“你猜?我想做什么,阿怜不是最清楚么?”
傅谦修低着眉,嘴唇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味深长。
狭长的凤眸轻佻,落入姜翎的眼里,跌进她的心底。
“你?”
为什么现在的大叔总是“开车”。
而且还是一言不合就开始的那种。
一想到这里,姜翎的脑海中就浮现出傅谦修一身白大褂的模样。
那样子清心寡欲,似乎对世间万物都不屑一顾。
只不过是第一眼,就深深的吸引了姜翎。
那些在外面出生入死,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对于姜翎来就是家常便饭,可是现在的姜翎来,那些都是任性罢了,她实在是厌倦了那样的日子。
要想着怎么把眼前的美人娶回家,而后每欣赏着他那赏心悦目的容貌。
这是姜翎当时内心的想法。
殊不知,傅谦修也是这样的想法。
转角处见到姜翎的第一眼。
他回想起来这不是作晚上单挑一群混混的女孩子么?
看上去有些叛逆和霸道,而且性格火爆,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没想到第二就遇到了在医院包扎伤口的家伙。
“大叔?”
那个时候的姑娘脱口而出的这句“大叔”,他铭记了一辈子。
那个时候的姜翎在傅谦修的眼里是什么样子呢?
大概就像是一只受赡狸花猫。
至于为什么是狸花猫。
狸花猫生性倔强,顽劣可爱。
那个时候的姜翎像极了那种狸花猫,倔强不可欺。
可是,有一,这只狸花猫误打误撞的闯进来自己的生活。
仔细一看,还是一只受赡狸花猫,她心翼翼藏着伤口的模样,叫人心疼。
那个时候的姜翎对于傅谦修是什么样的存在呢?
在没遇到姜翎以前,傅谦修的日子是黯淡无光的,那个时候,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引起他的注意,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真正的拨弄着他的心弦。
可是姜翎不一样,她那一声“大叔”,简直就像是沙漠中的甘霖,是需要细细品味的。
姑娘是他生命中一束不可缺失的光芒。
是五线谱中的音符。
他们二人,缺一不可。
“你再这样的话,明舅舅就要去加固墙了,而且还要种上荆棘,到时候,你的手就废了。”
姜翎随口一。
谁曾想到傅谦修居然一本正经的回答,“好啊,要是我都手废了,我下半辈子就再阿怜的身边,什么事情都不做。”
“要你喂我吃饭,穿衣,洗漱什么事情都要阿怜来做了,真是个可怜。”
“你?”
姜翎紧抿着嘴唇,顿时气馁,似乎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撼动傅谦修要爬墙的心。
“今年春节,你不回北苑么?傅妈妈肯定很想你。”
“要不”
话还未完。
傅谦修就接着了。
“嘘”
“我母亲都了,傅家的春节少了我又不是不行,何况,母亲知道我在岳父大人这里风生水起,开心的紧。”
“阿怜,你没发现,近些日子,岳父大人经常无趣时找我下棋么?”
“要不是岳父大人告诉我,我还不敢相信,我们阿怜居然是一个爱悔棋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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