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对后事不明所以,但琅邪依旧沉默不闻,犹如事无关己,只是颔首应答,默默跟在天焱身后。
只是走着,本无话可说,突然天焱又笑意点明道,“半月不见,你倒还似当日那般精神,性子却有所收敛。”
确是一语中的,琅邪低声回应道,“当日,小女不识师尊尊容,才敢斗胆胡言,并非冒犯,还望师尊见谅。”
转身见琅邪一副惶惶不安的模样,天焱浅笑,故作停顿道,“当日那话......说的好啊。”说罢,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
大抵是为了安抚琅邪的心绪,天焱稍作正经,坦言道,“在为师跟前,不必如此惶恐,谁叫我偏生是个极好说话的人儿呢。”
听出天焱语气中的轻松,琅邪顿时舒心了,确定师尊对她果真有几分怜爱之心,身心不觉轻快了许多。
她紧绷着的神经松开了些,释然回应道,“多谢师尊不与小女计较。”
还不知琅邪姓甚名谁,天焱直言道,“你这孩子,好生客气,倒显生疏,且说来与为师听听,作何姓名啊?”
迟疑片刻,琅邪似有思量,为了不让天焱觉察异样,她颔首相告道,“小女名唤,琅邪。”
一向对外界之事不太过问,天焱对琅邪也并无知情,他毫无在意道,“好,为师记下了。”
仿如师徒般同行,天焱问及琅邪,“比试大赛,你可有胜算?”
回想起一路若不是有幸被护住,恐怕自己早已丧命,琅邪自觉低下头来,丧气道,“不敢隐瞒师尊,其实小女今天能站在这里......全凭侥幸。”
“比试大赛,小女根本毫无胜算。”说罢,头垂得更低了。
看在眼里,天焱倒不着急安慰她,只是淡然说道,“如今一切尚未开始,未尝没有可能。”
“眼下不是还有七日可用?你大可一试。”
显然没有将天焱的话听入耳,琅邪一声叹息道,“七日怎么可能,我一无所用。”
“如此便不像你了,可还记得你同为师说过什么?”
听罢,琅邪不想让天焱对她失望,便立刻收起低落,果然奏效,他欣然一笑,以示宽慰。
似乎想起来什么,天焱拍了拍脑袋,“只顾着说话,差点儿把正事给忘了。”说着便加快了步子。
琅邪这才刚松快些,见天焱步伐加快,也不自觉跟了上去。
跟在身后,琅邪只听得天焱预告道,“在这邑仑,偏也有不好说话的人,你可得做好准备。”
心中或有不解,琅邪本亦想打听些内情,开口却还是乖顺道,“一切听从师尊安排。”
回头看着琅邪的眼睛,天焱追问道,“你当真听话?事后绝不怨为师半句?”
心中虽然忐忑不安,但琅邪认真地点了点头,她定睛望着天焱,努力让他看到眼睛里的坚定。
或有难言,天焱一声叹息道,“唉,也罢也罢,偏叫这众人里,就你一个女子,眼下事态严肃,也只得委屈你了。”
见天焱顿然面色发愁,琅邪就他口中只言片语无法捉摸,只是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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