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也回头看着楚青：“还不走？”

楚青叹了口气，秦牧也是个任何人都不能轻易撼动他想法的人。但愿真的只是她多虑，希望一切平安顺遂。

薛府。

欧阳霖捏着手里的加急快件揉成一团，然后震成碎末。

父亲已经知道秦牧也调查当年的大火一事，父亲心中写到：“秦牧也必须死在氿洲。”

非要走到这一步吗？

裴庄从门外进来道：“大人，找到秦牧也的踪迹。”

欧阳霖一滞：“何处？”

“他跟楚姑娘正前往断崖山。”

欧阳霖蹙紧眉头，压住心头的疑惑，他们去断崖山做什么？

“大人，小的有句话不得不说。”

欧阳霖道：“你说。”

裴庄想了想措辞，斟酌道：“楚姑娘……不，七公主毕竟是秦牧也的妻子，很多事她可能……总之，希望大人以大局为重，不要因为儿女情长误了大业。”

“大业？”欧阳霖冷笑一声：“何为大业，我从来不稀罕谋什么大业。”

“属下知道，大人不是利欲熏心之人，可是，有些事唇亡齿寒，就算大人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欧阳家上下几百口人的性命考虑。”

欧阳家几百口人的性命是性命，那秦家死的那些人都不是人命吗？

欧阳霖叹息一声：“我都知道，你去安排吧。”

裴庄抱拳：“是，属下遵命。”

“等等。”

“大人还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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