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从斜前方飞来一把黑色长剑,寒光闪闪极如闪电,直冲欧阳霖面门而来。
欧阳霖下意识推开楚青一段距离,怕她被剑气所伤,手在离楚青最近的距离,以免她不小心坠地,他还能拉扶一把。
他另只手挡住黑剑,就在这个空隙,楚青惊呼一声,被一股强大的内力吸引而去。
还没看清究竟发生何事,人已经稳稳落入一个宽阔强健的胸膛,鼻端是熟悉的墨香。
秦牧也。
楚青抬头就见秦牧也冰着一张脸,身上冒着戾气,手腕微动,同时,十几米外的矮墙上,一把剑如其人的凌厉黑剑跟欧阳霖已经过了十几招。
站在墙下的裴庄有些看傻了。
究竟是何人?
一把剑而已,却能与他家欧阳大人过这么多招。
问题是,他发觉他家欧阳大人,竟微微有些招架不住。
这怎么可能。
他还从未见过有人能与他家大人过这么多招。
这人究竟什么来头?
“不知道什么时候瞎的,本公子可以免费给你请个大夫瞧瞧,小弟弟,这逮着人就认嫂子的毛病可是病,得治。”
越纪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裴庄的身后,摇着一把轻巧的扇子,人模狗样的,就是看着有点欠揍。
他们来的时候,正好听见这孙子叫楚青嫂子,秦牧也没有当场把他头拧下来当球踢,已经很给欧阳霖面子了。
他听了还想揍这孙子一顿呢。
裴庄这才发现身后多了一个人。
他回过神来,一脸戒备:“小弟弟?我看眼瞎的是你吧,老子杀人的时候你还在襁褓里吃奶呢。”
越纪扇子不摇了,整个脸绿了一半,欧阳霖的狗果然嘴巴够臭。
他扇子挽了个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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