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煜心被攥的生疼,紧闭上眼才没流露出关切的神情,心被攥的生疼,咬牙道:“杖责五十,是死是活看她自己的造化!”
对上祁灵儿了然又微微带着失望的眼神,傅煜心中升起前所未有的愧疚。
萧妤笙止住哭声,杖责五十是能打死人的,可若是行刑的人手法得当,就会受些看着严重的皮外伤,并不会伤及性命,想到这,她抬头向一旁的福生望去。
福生隐晦的点点头,跟着李贺出去了。
萧妤笙抱着抽噎的凌哥儿轻哄,她不是不知道这样做会把他更推向祁灵儿,也会让他对她失望,可她顾不了那么多,她是不能眼看着兰儿死的。
……
安顿好行完刑后晕过去的兰儿,萧妤笙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屋内,她太累了,肚子有些隐隐作痛,喝下安胎药,她忍不住侧卧在榻上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是月上中天,萧妤笙被春喜扶着下榻,“我怎么睡了这么长时间,你也不叫我起来。”
“奴婢知您疲累,左右也没什么事了,实在不忍打搅。”
“兰儿呢,有没有事?”
“刚刚苏醒了一会子,喝了碗素粥又睡下了,郎中又候在一旁,侧妃就放心吧,兰儿姐姐没事的。”
话虽如此,但萧妤笙到底不放心,来到兰儿屋里,探身摸了摸她的额头,微微有些发热,脸色却比之前好很多,她悬着的心才放下一些。
吩咐过一旁的小丫鬟和郎中好生照看后,萧妤笙才带着春喜离开,
路上,萧妤笙慢悠悠的走着,黑暗中看不清她的神色,却掩不住她声音中的冷沉,“小荷招了吗?”
小荷,那个鼓动兰儿出去散心的小丫鬟。
“招是招了,可是收买她的那个人府里没有对的上的。”
“哼,猜到了。”对方又怎么会留下如此明显的把柄呢。
“侧妃,兰儿姐姐说是那位祁姑娘故意刺激她的,为什么我们不跟王爷禀告呢?”
“一个当众行凶的人说的话你觉得谁会信?况且就算她言语不当,兰儿敢动手,就不论如何都无法自辩。”最重要的是,再僵持下去,兰儿可能保不住命不说,火很可能会烧到她身上,谁都知道,兰儿是她的心腹,到时候王爷他就不单单是对她失望那么简单了。
春喜点头,脸色沉重,“那岂不是拿她没有办法?”
萧妤笙没有说话,自从进了显王府她太过顺风顺水,早已失了警惕之心,这个教训她吃的不亏。
“侧妃,那小荷该如何处置?”
“把她交给李嬷嬷处置吧。”萧妤笙语气没有一丝起伏。
想到李嬷嬷的手段,春喜不禁打了个冷颤,“是。”
李嬷嬷得了戚太后的恩典与赏赐,还是选择留在了显王府,宫廷诡秘,她这把老骨头不一定什么时候就阴沟里翻船,还不如留在相对简单的显王府,一来萧侧妃对她也算不错,二来她娘家也没什么人了,唯一的侄子来投奔她,也被萧侧妃安排的不错,她也就一心留下为萧妤笙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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