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会在陆幼宜拿到跟那夜跟她遗落的鲤鱼灯无二的灯时,她才会紧张到呼吸不畅吧。
夜风凉,夏初禾裹紧了衣裳。
他,还记得她的鲤鱼灯,和她吗?
十五月夜,有人欢喜,有人忧。
有人长眠
有人未眠。
紫禁城。
“皇上,时候不早了,该去景仁宫就寝了。”赵永诚小心翼翼地走上前,“皇后娘娘等了许久了,小公主也是。”
贺兰羡南把折子放下,舒了口气道:“去跟皇后说,早些歇息吧。”
“皇上不去了?”赵永诚后退了一步,“太后说,您已经两个大节都在杜常在那里过了,于情于理,皇后脸面上都过不去。”赵永诚虽然害怕,但是也不得不传达太后的旨意。
“朕知道了,你下去等着吧。”
赵永诚激动地抬起头,“奴才这就下去准备着!”
贺兰羡南看着赵永诚出去之后,转身在书架最高处摸出了一个盒子,从里面拿出了一盏通体纯红的鲤鱼灯。
“你若是对朕没有任何意思,当初又为何半夜手执这盏鲤鱼灯,来为朕祝寿呢?你心里当真没有朕吗?那你又为何要跟贺兰崇墨在一起?他是摄政王,朕是天子,是皇上,怎么就比不上他了?”
想到这里,贺兰羡南拿着鲤鱼灯的双手紧紧攥了起来,将那鲤鱼灯揉成了团,扔进了盒子。
“贺兰崇墨,你敢抢朕的女人,朕要你好看!陆幼宜,还有你,我要让你看看,到底什么选择,才是最正确的!”
这夜陆幼宜又做梦了。
梦里的场景与之前的不同,这次陆幼宜是在一个房间的床上躺着。房间的布局很简单,黑白灰三色,阳光很充足,落地窗。她试着从床上坐起来,却觉得浑身都使不上力气。尤其是右腿,一动就疼。
正当她思考的时候,门外走进来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很是高大,身材也很好。不过跟以往一样的是,她看不清他的脸。
“你是谁?”陆幼宜见他靠近,连忙问道:“我认识你吗?”
只听那男人笑了笑,声音格外的好听。他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盘水果,放在了陆幼宜面前的桌子上。
“怎么,我刚救了你,你就不认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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