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们快回家吧!”
赵姑娘挥了挥手,扭头朝这齐王笑了笑,不管看多少次,夕阳里赵姑娘的笑容总是特别美好,特别容易感染齐王殿下。
李陵站在原地没动,等赵姑娘走远几步后,他揉了揉眼睛,发现赵姑娘的头发还是那么柔顺,丝毫没有炸毛的痕迹。
“或许是李政给我带来的压力太大了吧,不然今天怎么可能出现这么多的幻觉呢?先是肉身突破马赫数的黑衣人,后是赵姑娘前所未有的炸毛,根本都不应该存在的东西,今天却突然全部出现了,也许真是压力太大了吧。”
李陵拍了拍自己的脸安慰着自己即将崩坏的世界观。
“本皇子饿了,你快点走吧!”
李陵心中的罪魁祸首,未来的皇帝陛下拉着赵姑娘的手,转过身来对李陵做了一个鬼脸。
“来了,来了,真是欠你的!这一路上可千万别出什么事了!不然你父皇,我叔叔一定会把我挡住幕后黑手处决掉的!”
“不过还好,一路上能搞刺杀的地方只剩下这里,我们安全了!”
李陵看了看周围渐渐散去的人群,心中渐渐松了一口气,刺杀的最佳时候已经过去了。
这一点的真实性作为历经数百次刺杀的人,李陵甚至可以用自己的齐王大印盖章保证。
“陵哥哥,你不要说啊,每次都是这样!”
赵姑娘听到了李陵话,心情瞬间绷紧了,每次刺杀齐王殿下的杀手都是在这个时候跳出来的。
“咔哒。”
这是弩机激发的声音。
李陵话音未落,四周便传来了弩机射击声音,个人站在屋顶端着一把轻弩居高临下的看着皇子李政一行人。
“齐王殿下!”
李思刚刚听到李陵关于刺杀的话时,就已经将全身肌肉绷紧,随时准备着应付那些可能出现的刺客。
于是弩机的声音刚刚出现,李思就将李政保护在了自己的身下,用自己穿着防身软甲的身体挡住了那些刺客刺杀李政的可能方向。
嘿嘿,为主子挡弩箭,等皇子登位,我也是大功臣了。还好我每天都穿着铠甲,朝思暮想就等这一天了,今天真是我的幸运日啊!李思听着弩箭在自己铠甲上的撞击声,脑子里却已经出现自己裂土封侯的那一天了。
“这不是我安排的,如果我想他死,还用等现在吗?”
李陵也毫发无伤,从小几乎每天都有刺杀活动围绕着李陵,以至于今天的他早就已经炼出了听风辨位的能力,他轻轻挪开两部之后,双手背立,淡定的看着弩箭将自己刚刚站立的地方插成刺猬,这个动作经过了数百次刺杀的排练,如今使出却已是说不尽的潇洒淡定与从容。
李陵甚至可以一边极尽淡然从容的辗转腾挪,一边跟那个怀疑自己刺杀皇子的随从辩解。
日落时分,每一只弩箭都带着绚丽的光芒飞向自己的目标。
赵姑娘轻轻拔出了从不离身的青钢剑,在地上轻轻一点,便如乳燕归林般轻巧而潇洒的站在诸人之前。
赵姑娘挥着手中的青钢剑,一点寒芒如冰雪倾融,万道剑光如同初开梨花绽放在人群前方。
一瞬间,剑气如潮,赵姑娘使用了半招万剑归宗,便将如同潮水般袭来的弩箭尽数拦下,松木制成的箭杆在如虹的剑气中消解、分离,最后失去锋芒的箭头无力的掉落在了清平坊的青砖地面上。
数百只如寒冰般尖锐锋利的弩箭如同初春桃花般绽放在赵姑娘的剑势之中。
一剑破万法
“好厉害!”
李政在李思怀下如同花痴追星睁大了眼睛看着那些如同梨花般绽开的剑势。
弩箭如潮涌来之后,站在屋顶上的几人却渐渐没有了动静。
赵姑娘拿着青钢剑警惕的站在一行人的前方,警惕着随时可能出现的攻击。
但与此同时,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正在一股并不符合季节的冷风中慢慢飘散开来,四面方的黑暗中仿佛有着一头洪荒猛兽正在暗中窥伺这李政一行人。
“血腥味!”
李陵闻着越来越浓的血腥味,心跳的越来越快了,而且不知为何心中总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大事不好了。
“跪谢齐王殿下多年恩德,吾等只有以死为报了!”
屋顶上的几个人经过片刻寂静之后,却突然起身对着李陵俯身一拜,行了五体投地的大礼后,从屋顶上跳下。
“小心!”
赵姑娘出剑如虹,可是还没等剑气可以碰到那些黑衣人,他们就纷纷拔出了自己腰间的佩刀,自刎而死了。
“怎么回事?”
所有人惊愕的看着赵姑娘的剑气将那个死士掀翻,无论是谁,都绝对没有预料到这些人会在跳下来之后就自刎。
“大概是想保住真正的主子吧,毕竟凭借赵姑娘的剑术抓住一两个活口也不是不可能啊……”
李思站在李政的身边,一脸震惊的看着赵姑娘,刚才那道剑气足以让赵姑娘位列天下剑客的前三,而赵将军家祖传的手艺则是一杆长枪。
天下竟然有着如此武艺高超的姑娘。
“赵姐姐!那道剑气真的好漂亮啊!你能教我吗?我好想学!”
李政眼睛里几乎有着一朵朵的小红花,他看着赵姑娘手中的青钢剑,连蹦几步,保住了赵姑娘的胳膊,使劲撒娇。
无论是李陵李思李政还是赵姑娘都是深宫里长大的姑娘,自然也见数不胜数的阴谋诡谲,可没有一个这样忠诚的死士会在自杀前将自己主人名字给说出来的,
这样赤裸裸的栽赃陷害反而让李政和李思彻底放下心中的思虑,齐王就算想除掉李政,也绝不会采取这样的手段。
“你还要跟我回齐王府吗?要知道那里可是一个龙潭虎穴呢!”
李陵随手将那几个锦衣卫打发出去处理后续事宜之后,便揣着手拖着自己昂贵的千金裘慢慢踱步到了李政面前,语气阴暗的吓唬李政。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呗,行事那样果决坚毅的你倒是也配得上父皇留下的这个帝国了。”
李政不屑的撇了撇嘴,一甩衣袖就往齐王府的方向走去了。
……
曹孟传:
太祖从妹夫宋奇被诛,从坐免官。后以能明古学,复征拜议郎。
后帝诏书敕三府:举奏州县政理无效,民为作谣言者免罢之。三公倾邪,皆希世见诏用,货赂并行,强者为怨,不见举奏,弱者守道,多被陷毁。太祖疾之。
是岁以灾异博问得失,因此复上书切谏,说三公所举奏专回避贵戚之意。奏上,天子感悟,以示三府责让之,诸以谣言征者皆拜议郎。是后政教日乱,豪猾益炽,多所摧毁;太祖知不可匡正,遂不复献言。
《魏书.曹孟本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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