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朕听闻令郎今年已达弱冠之年,也该是娶亲的时候了,可见在父母眼里,自己的孩子无论多大永远都是孩子,就该惯着纵着,不论是非。”
霍敷官这番话的婉转至极,也算是留了些情面。
张尚书连唰白,连声应答。
霍敷官注视着那张尚书,眉眼暗沉了几分,双臂背后,缓缓朝前走了两步道:
“你儿子在雍州城干的好事都传到朕耳朵里来了,可见名声大躁啊,张尚书是不是该回去多多管教一些,日后朕也好为令郎寻个体面的人家赐婚不是?”
“皇上所言甚是,臣一定回去好好管教犬子,请皇上放心。”张尚书一直低着头拱手,双肩却微微颤抖。
“还有,朕听闻令郎将教坊里面一个男舞姬请去了府上做客,那教坊里的人可都是朕身边的人,朕希望明日去到教坊之时,人一个不差都在,可别出了什么差错出来。”
霍敷官话语气虽淡如轻风,可每字每句皆是夹着风霜刀剑,霸气侧露,且微微转过头瞧着那张尚书道。
那张尚书早已经吓得如同狗一样,除了连声答应,再不出什么来。
霍敷官缓缓转过身定神注视着张尚书,继而又道:“张尚书可听闻过之前王丞相一家之事?”
张尚书身体猛地颤抖,脸青一阵白一阵,那王丞相之事着候盟国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且皆知道,眼前候盟女帝便是当初灭了王丞相一家的人。
见他沉默,额头的冷汗密密涔涔的沁出。
霍敷官寡淡的上扬唇角继而道:“朕希望日后不会再听到令郎的那些风流俊事,不然可不会再像今日这般好言相劝了。”
“是,皇上,谢皇上开恩,臣回去定好好教导犬,若他日后再生出什么事端来,一切任凭皇上处置。”
“那就好,去吧。”
“臣告退。”罢,那张尚书便转身迅速离开了朝堂。
霍敷官转过身望着那张尚书消失在云阶的身影,目光微眯,今日她的确是手下留情了,可是心内陡升愧疚,对那些被伤害过的姑娘心内有愧,她应该再狠心一些对那张尚书之子稍作惩戒,可是她还是心慈手软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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