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以后,沃尔顿看着在一旁躺在摇椅上的克拉拉,有感而发:“拉拉姐,你真美!”
“我知道我自己长得很美,而且我还知道你老是把我当成意淫对象,然后对着我的内裤撸,过度撸对身体不好,你要注意节制。”
沃尔顿一下子就噎住了,他怎么就忘记了克拉拉是这样一个人呢。
该死的,又被她的外表给骗了!
沃尔顿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他深吸了两口气,面色凝重,仿佛天要塌下来了。
“拉拉姐,我...要...走了......”
“我知道。”
“我说,我马上要走了!”沃尔顿愕然。
“我知道,你那点破事还能瞒得住我?”克拉拉把金黄色的头发甩到肩膀后面,淡淡道,“行李我已经帮你收拾好了,就放在二楼的最左边的房间,你今晚就睡那里吧。早点睡觉,赶路很累,等到了,记得每星期给我写信。”
沃尔顿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人用电钻疯狂的凿击,然后粗暴的撒下种子和泥土,到了春天,生根发芽。
他不记得自己当时是否哭了,只是清晰的记得那天晚上......很冷很痛......因为是第一次......
机会只留给有准备的人,就像处女,难得并且只有一次。
沃尔顿觉得现在机会到了,他想趁着现在悲伤的气氛,顺势抱住克拉拉,然后把自己的头埋进对方那惹人犯罪的峡谷里面,但是很不幸,失败了,下场就是被绳子绑着,吊在树上吊了一个晚上——而且还是传说中的龟甲缚。
沃尔顿很怀疑哈里这小子在紫荆花家族的时候就经常干这事,不然怎么会这么熟练?
今晚是满月,沃尔顿诗兴大发,情不自禁做了一首可以“传世百年”的绝世佳作:
今晚的月亮,好圆好大啊,像一张芝麻味的大饼
我说:我想睡觉
绳子说:不,你不想
沃尔顿忍不住为自己的才华所倾倒。
这就是“沃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
我要是早生那么几年,就没司马迁什么事儿。
寒风吹过。
哈欠...
沃尔顿想用手擦擦鼻子,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的手被绑在背上。
克拉拉这个恶毒的女人,不就是想借你的胸缓解一下悲伤的气氛,这东西长这么大不就是拿来缓冲的吗?
至于把我挂在树上?
我今晚就算不睡觉也不会让你好过!
昏暗的夜色里,沃尔顿宛如一只挂在树上的孤狼,两只眼睛发出幽幽的光芒,在安谧的林间,对着月亮引颈长嚎,声震四野,听了令人毛骨悚然。
欧式的别墅里,哈里两只手指堵在耳朵里。
他听着沃尔顿的鬼哭狼嚎,无语道:“拉拉姐,这样真的好吗?”
克拉拉站在窗户旁边。
从窗帘的缝隙中,可以看见不远处那个被挂在洋槐树上在学狼叫的傻逼。
“让他叫吧,他叫唤不了多久,你先回去睡,我在这儿看着。”
哈里朦胧着眼睛,往卧室走去,边走还边嘀咕着。
“真是的,这么担心的话,把他放下来不就好了。”
他发誓再也不管这两人的事,看着心里闹腾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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