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章 思念如水,学院再遇(1 / 2)小李相国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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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谯城,犹如向湖中投了一片石子,在我心中激起的涟漪不时地回荡,似乎永远消不去一样,我想着一面之缘而已,不至于如此吧。

之后我依旧是继续工作,而和他聊天更没有任何的拘束,几乎什么都说,还是以媳妇相称,说什么都是以咱们开头,我没认识他之前,何曾没有看到别人这种聊天的截图,总觉得很幼稚,就像两个小孩子一样。但是轮到我们这样的时候,沉浸其中的乐趣真的很多,说实在的,任何事情没有投入精力之前,都是无权对其评价的,所说的不过都是猜想而已,我和纪远聊天真的很幼稚,却很开心,现在想想,都是傻乎乎的纯真。

从那以后我依旧每天在市里面工作,那本《白夜行》就是在这期间寄过去的,不过他喜欢看的是灵异,倒也是有些疏忽,因为我骑车的时候根本就没听清他在说什么,隐隐约约点了点头。那天在电脑前问他想看书吗?他说我送给他,他就看,我随即送了一本,在我看来,书是价值最高,影响最高的商品。

说实话上班的日子很枯燥乏味,每天到了公司照例拖地,然后用吸尘器打扫台阶,有时候开个早会,之后便在前台学习车型以及如何待人接物,因为是刚开的公司,员工就三个人,还有一个文员复姓皇甫,还有一个李姐,想要做文员,但是由于公司缺销售人员,只得让她做销售。这些都是公司的琐事,闲暇时间没事的时候,我几乎都会向纪远发个信息,他回信息很慢,但是我早就习惯等待别人回复,无非是时间有点慢而已,那些天每天都要发四条消息,早安,该吃午饭了,该吃晚饭了,晚安,不知重复了多少日,但每次都是乐此不疲。

日子愈发无聊,越觉得思念,那个时候距离国庆节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我没事的时候经常和皇甫姐聊天。

“姐,你说国庆能放几天假啊?”

皇甫姐年纪不大,但我感觉她经历的事情很多,稍微思量了一会儿,才正式回答道。

“我国庆节也许会放假,但是你就不一样了,因为国庆那段时间销售业务很繁忙,老板肯定不会让你离开的,应该是过了国庆节之后调休。”

我叹息一声,“要是真有急事去外地呢?比如巢湖,来回怎么也要两天吧,我还要玩几天,估计需要五天左右。”

她一下子察觉到我的心思,很是直接地说道:“见女朋友吧?这个年纪除了这个事情,还能有什么事情?”

我有些发愣,随口说了句,“你怎么知道?”

“过来人了。”那时候皇甫姐已经结婚了,但是自己的丈夫比自己年纪小,这也是她对生活仅有的小抱怨吧,我至今都不能理解丈夫年纪小点有什么不好。

“没错,我就是去见女朋友,所以才这么着急。”

殊不知,我要见的是纪远而已,如果照实了说,反而会引得皇甫姐怀疑,毕竟一个大男生,为了去见另一个大男生,竟然可以执着到不把老板的规矩放在眼里,那种冲动并不是因为年轻放浪,仅仅是为了再见他一面。

皇甫姐闻言,也就不再说什么,又在一旁看起了书,她性格很好,对于人情世故的理解比我要多得多。有次李姐的老公来接他,实际上李姐已经说了他比老公年纪小一点,可能由于平时不太注重保养吧,而且李姐喜欢喝酒,年纪看上去和他老公差不多,李姐对我和皇甫姐问道。

“你们俩觉得我和我老公谁的年纪大?”

我看了一眼她老公,然后如实地说道:“没多大差别啊。”

皇甫姐看了我一眼,端着杯子审视了一会儿他们夫妻两人,接着略显平静地说道:“你比你老公年纪小多了吧,化淡妆显得又年轻不少。

李姐听了我的话之后,脸色很平淡,说不出喜怒,但是听了皇甫姐的话之后,下一秒便在柜台上用粉擦拭脸颊。

随即笑道:“其实我平常也不怎么化妆的,偶尔补一下。”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李姐才和她老公离开,皇甫姐见他们离开,随即看向我道:“你平常说话还是要学着点的。”

“可是我说的是实话啊。”我辩解道。

“实话又能怎么样,人家不喜欢听啊。”

我无语了,其实皇甫姐是对的,干嘛说些别人不喜欢听的话呢,我和李姐的交集又不多,谁不喜欢听奉承的话呢。但现在想想,皇甫姐活得有点太累了,就算直话直说又有什么呢,反正我和李姐的交集又不多。

在公司除了这种事情能够转移我的思念,其他似乎便没有什么了,我想起和纪远相处的下午,恨不得能够立即出现在他的面前。

我想着国庆就能见面了,谁知道在此期间思念愈加强烈,数着日子还有半个多月,心情变得时好时差,好则是无非以后会见的,坏则是时间还久着呢。

终于我忍不住了,连续一个星期之后,都快思念成疾了,其实我现在回过头去看,我当时不过是纪远众多朋友中的一个而已,可是我在意他的时候,哪会想到他在意谁呢,只求见一面,而且是单独请求。

九月中旬的时候,我盼着太阳早早下山,赶紧过完这一天,时间是多么宝贵的东西啊,在当时却想着能够一瞬间过完这一个月。到了中午的时候,老板开了一个会议,改了工资制度,大致内容我是明白的,就是月支出减少一千,听到这个话,我思念和烦闷交织在一起,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下午我便请假出去了,骑着电车去了曹操公园北门,就是我和纪远来过的那个网吧,白天人不多,环境不算嘈杂,谁知我的一个发小李威也在那,他见我来很惊讶,我们两个以前在一起上班的,因为毕业的事情我辞职了,他没多久也辞职了,好像是因为受不了同部门的女同事。

“你没上班吗?”

“我请假了。”

他笑了笑,“人生在世,及时行乐。”又玩起了自己的游戏,我在一旁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一点钟了。

“我想去合肥。”我不由自主地说道。

他停下鼠标,有些怀疑地看着我,“你不是说明年一起去吗?况且没几个月就要过年了,干嘛这么着急。”

“我想去几天看看。”

“什么时候去?”他不在反驳,我思量了一会儿,先和纪远发了条消息,告诉他我要去学校看他的事情,他没有反对,只是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不能影响他上课,我曾求他请天假多好啊,他没有同意,我便不再强求。毕竟才见过一面,思念深切的是自己不是别人,何必要求别人为自己做那么多呢?

当时纪远对待我的态度不过是一个网友吧,一个可以成为知己的网友吧,我心中呢,则是有种说不出的喜欢,且从那时候起,我就暗暗告诫自己,一定不能当真,因为社会不允许,因为以后都要结婚的。不过想来多么可笑的告诫啊,喜欢就是喜欢,无论怎么告诫,都会被越来越近的关系冲淡!

在网吧做到了一点钟,我朋友游戏结束了,他看我心情不好,随即补充了一句,“时不与我也。”

我愣了一下,扭头说道:“我要去合肥,现在。”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什么都没准备,怎么去?”

“你不是也有电车吗?我先把电车放在你这,你骑车带我回家拿衣服,然后顺路回来的时候路过汽车站,我直接上车就好了。”

“这太着急了吧。”

“不急,谯城到合肥的车半个小时一班,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他也没事,而且在网吧半天了,随即同意了我的想法,骑着车飞快的往我家赶,其实那天我准备坐四点的火车,可是最终没有赶上,只得坐汽车过去。

我父母常年在外,家中只有姥姥姥爷,我姥姥见我下午回来,面色有些诧异,本来都是五点半下班,回家太阳刚好快落山,今天却早了许多。

“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早?”我姥姥在院内看着我说道。

“那个公司安排我出差,去合肥。”我撒谎道,然后匆忙去二楼拿衣服,我收拾的着急,仅仅带了一身衣服,来回不到五分钟,又从楼上下来,桌子上有几块月饼,我姥姥随手塞到我的书包里。

我说了句两三天就回来,就和朋友往汽车站赶,因为火车还有半个小时就要检票出发,从我家则需要三四十分钟,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坐汽车方便。

一路上我还不住地催促朋友快点,想到这个事情我都想打自己一个耳光,为了一个一面之缘地爱慕者,丝毫不顾及朋友的感受,而且后来更加地严重,其实纪远并没有为我做什么,我也没有为他做什么,我想做,他不愿意我做,总怕欠的太多。这些都不关他的事情,我只能用自作自受来形容自己了。

眼看快到汽车站的时候,我老板又给我打来了电话,他是淮北的,人很好,他问我为什么请假,我直接说我要辞职。

他极力地挽留我,期间是好言相劝,之后见我去意已决,又说我工作态度不认真,玻璃都擦不干净,以后能干成什么大事呢。

“今天就说这么多吧,我希望你明天能够照常上班。”老板最后语气平淡地说道。

我朋友看了我一眼,脸色很平常,天底下似乎没有值得他关心的事情,我在后座上也是陷入了沉思。

公司是刚成立的,才开始试运营,我终究在第二天没有过去,我知道老板对我很重视,而且公司也缺人,可是我似乎有矛盾地选择了看望纪远。

我离开公司之后,第二天早晨皇甫姐也没有过去了,我问她原因,她很简单地说道:“公司似乎并不需要文员。”

买好车票的时候,天已经暗沉沉的了,那时我能管什么呢,无非是想快点见到我想见的人而已,那一刻遇见了,觉得人生的梦想就是他了。现在坐在桌前品茶的时候,还在想着当时的盲目,其实一点也不后悔,每个阶段都有每个阶段的梦想,人都是善变的,梦想也是随着心爱之物而改变,无可厚非。

车上的人很少,我在后面靠窗的位置坐下,出了市区之后,还有路灯向后窜去,谯城离我越来越远了,随之上了高速。

高速上很暗,很快,就像能追到旁边的星星一样,我不时喝口水,心里面也不知道这样做是对是错,黑夜将田野压迫的喘不过来气,偶尔的村落使得大地多了一些点缀。我坐在车上,倒是特别喜欢观察树叶,全部都是黑色的,随着微风来回摆动,因为坐在车上,根本听不见声响,就像是看着远处海上的鱼儿,在不停地打滚翻腾。

我晚上十点多才到合肥,是一个大学同学接的我,他和我的名字不过差一个字而已,姓杨,骑着单车等我。

他毕业之后并没有去工作,而是去学了平面设计,自己交的学费,可能觉得大学四年并没有学到什么东西吧,听他这么说,我回想大学四年,似乎除了趴在图书馆读点书之外,也没有什么骄人的成就,我们是大多数的普通人,甚至于只能拿平凡来安慰平庸的普通人而已。

到他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他在庐阳区,房子不是很大,七十多平方吧,两间卧室一个不大的课厅,再加上厨房浴室,若是一家三口也算温馨。他平常都是打地铺,因为妹妹要睡一间房子,父母要睡一间房子,身为家中的顶梁柱,睡在客厅似乎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热情是他们一家的特性,使我多少有些不知所措,稍微吃点饭洗漱一番,便在靠近桌子旁的地方睡下了,那时候还不算太冷,地铺不会受寒,我同学的生活每天很有规律,但他不像我,牵挂的人都在身边。

躺在草席上,他玩了会手机,盯着手机问道。

“你怎么这个时候来合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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