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知怎么的传到了宫外,被言官参了又参。温妃对这个儿子是恨之入骨,现如今看到他出事了,心里还有点小高兴!
最后,二皇子被风傲延罚到了山葵皇庄禁足五年不得回宫,听闻这个消息,温妃倒是觉得自己松了口气,摆脱了个扫把星。
真正疯的,恐怕是二皇子的生母,叶晓寒。
她的希望,破灭了!
她站在御花园,夏暮白经常站的那个小亭子上。
“你来了。”她转身,看着身后刚刚来的夏暮白。
“有事直说。”夏暮白冷瞥了她一眼。眼前的妇人瘦削,面色蜡黄,早已看不出她当宁妃时,那风光的模样。
“怎么这个表情啊,我觉得你应该很高兴才对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夏暮白没理她任由她继续发疯。
“你凭什么不争不抢就可坐稳这后宫!而我们抢的头破血流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不争不抢?你当我傻白甜吗?”夏暮白眸中皆是厉声,声音却如同眼前湖水般平静,“感觉如何?”
“哈哈哈哈哈!我总算明白了!原来这么多年你等的是今天这一刻哈哈哈哈哈!”
“知道我为什么要留你的命到现在了?”夏暮白笑。
“你让我看到希望,咬着牙根受尽屈辱的在夹缝中生存,在秦霜羽那毒妇手下讨日子。如今,又让我经历希望破灭的感觉,哈哈哈哈,好啊夏暮白!高招啊!这确实比肉体上折磨我还痛苦哈哈哈哈!论狠毒,这宫中谁人比的上你!”
“你说对了一半,”,夏暮白出了亭子,回身看向仍站在亭子中的叶晓寒,“那“希望”是你自己看到的,并非我让你看到的。”
“是你!是你陷害我的忱儿!”叶晓寒冲过去想接近夏暮白,却被邓姑姑竹韵,桃媛拦着,根本碰不到她。
“你又糊涂了。”夏暮白退后了一步,“把二皇子害成这样的是你自己啊。”
“是我?是我自己?”叶晓寒从双手捂着脑袋的姿势,转为猛扯自己的头发,“怎么会是我!不可能是我!我不会害我的忱儿的!怎么会!”
头发被她自己扯落一地,头上的头皮渗着血珠,她的嘴中还重复着,“不可能,不可能”
叶晓寒死了,就在福康死的位置。一模一样。
听说她死之前,高声呼喊着,“我的儿子是太子,我是皇后,我是这个澜沧的皇后!”
死后的地狱哪有人间的炼狱可怕,此时,福康的仇才算了,她与叶晓寒之前的恩怨情仇才算了了。
夏日雨后,窗外色彩饱和且浓郁。去除炎热,她是喜欢这夏日的色彩的。
团扇轻摇,凉风微微拂动发丝。
“在想什么?”风傲延从身后抱住她。
“在想,叶晓寒对我说过的一句话。”夏暮白转身,在他下巴的胡渣上落下一吻。
风傲延三十多的年纪,正处一个男人最迷人的年龄段。此时的胡渣,在夏暮白看来也是一众成熟的性感。
“她说我不争不抢就能拥有她们想要的一切,我觉得不是。”
“嗯?”风傲延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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