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寒的房门没有反锁,林双径直走了进去,仔细打量了一番房间里的陈设,不说别的,单单是挂在墙上的那副画都是出自国际著名画家——乔治·森之手,当年竞拍了八百万。
一股酸劲涌上林双心头,“我还以为凌寒姐是贞洁烈女,今天还真是长了见识,不过,姜还是老的辣,凌寒姐比我能装多了。”
“你出去。”叶凌寒眉头微蹙,撑着胳膊起身,她只比林双大几个月而已,
“咔嚓”。
叶凌寒轻轻扭开房门把手,房间里静若无声,隔着锦绣落地窗帘,依稀可以看到这个城市的灯光。
不经意暼到凌乱的地面,叶凌寒眉头微蹙。只是,脚趾尖袭来的阵阵疼痛让她忍着想要扑过去收拾的冲动,甩掉脚上八公分的高跟鞋,随手在沙发上扒出一块干净的地儿,放下包包,包链撞在表面一阵响。
叶凌寒修长的手指在冰冷的墙上摸索了一阵,打开客厅的灯,墙上的石英钟还在滴答滴答的响,表盘上的时针不偏不倚指在十一点的位置。
都这个点了,许霆琛应该不会回来了。
叶凌寒揉揉发痛的额头,顶着一脸的大浓妆,径直去了卫生间。
等浴缸里放满了水,叶凌寒伸出手指试试水温,恰到好处。这才开始动手一个一个解衣服扣子。
突然,浴室的门被人打开。叶凌寒来不及穿好脱了一半的衣服,整个人就被一个强有力的臂膀抱住。
“霆琛?”叶凌寒不舒服的动了动肩膀。
身后的人没有说话,隔着衬衫依稀可以感觉到背后那个男人坚实的胸肌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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