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王妃。”
齐昀霖走上前,伸手在无休的肩膀上拍了两下,才向屋内走去。
庄院的主人显然早已受过了吩咐,始终都没有出现在众人面前。这山涧中的水秀庭院此时里里外外被乔装后的护卫们包裹了个严实,时刻警惕着四周。
无休在屋内正要向齐昀霖禀告城内的情况,兰玉几个便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人还未至,就先听一阵凄凄惨惨的女音传来:“殿下”
路渊早有准备,一个横跨步便拦在了门口。
无休这边道:“依殿下吩咐,已传信给徐、郭二位将军,两位将军相继赶回,但秦贵妃和宁王连面也不露,只传了一道旨意下来,嘉奖二人的辛苦,却没有丝毫归权的意思。如今宫内外的防御还是牢牢掌控在宣德门单将军,和崇德门李将军以及秦贵妃身边心腹年忠的手里。”
兰玉在外大嚷哭诉,指着路渊大骂起来,一边还不忘诉说一番这段时间以来对瑞王殿下的思念之情。
屋内众人充耳不闻,容汐珞淡淡的递过一个眼神给墨泽,于是他悄声退出来,加入路渊的阵营。
毕竟名义上是殿下的妾室,好歹也算半个主子,更何况两个大老爷们儿,总是不好来硬的将人架走,于是忽墨泽的加入并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也只能是一边掏着耳朵,一边充当人肉阻拦墙。
虽然敌人只有兰玉一个,其她三位都是默默的站在一旁看着,但兰玉一个也胜千百个,任凭路渊和墨泽的臭脸摆的再久,她仍是滔滔不绝,声音几乎要覆盖过屋内的无休了。
齐昀霖皱了皱眉头,道:“宁王最近如何?”
无休道:“老样子,曾有两次想要探视陛下,均被秦贵妃的人阻拦了,且他最近心情不佳,据说是因为秦贵妃告诉他晋王父子倒戈一事对他造成的打击甚大。”
齐昀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两只手指摸了一下下巴,道:“不奇怪,我这位六哥的心就是那瓷器做的,够他难受一阵子了!还有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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