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坐在假山上喂池塘里的鱼的阮宴君就不同意了,遂皱了皱眉,义正言辞地对快要晕过去的穗鱼说道,“穗鱼啊,你这就说不对了。”
“本宫呢,只撩小姐姐。男孩子呢,就别了。本宫还不想背上一个私通的名号,本宫还是个孩子,不需要承受那么大的压力。”她随手剥了块面包投进池塘里,头也不抬,看着鱼儿争先恐后地抢那块面包,似是极有意思。
“娘娘,您这就······收敛些?”
阮宴君看了一眼穗鱼,冲她淡淡一笑,笑意里多了几分真心。她从假山上站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从假山上起步,使了轻功从假山越过池塘,直直落在地上,一点没沾灰,过程快得眨眨眼就过了。她顺手揉了揉穗鱼一向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头发,敛了笑容。
“这宫里头的事儿简直太多了。我处理的有些心烦意乱,也有些累了。好在突然来了这儿,还挺有意思的,不用想着那么多的勾心斗角,也没有那么多的忧愁烦闷,只有自己想做什么,只有我是谁,和苍茫天地之下只有快乐。”
“多好啊。而且我觉得娟太妃还挺可爱的,长得就很讨人喜欢,性子也是,我跟她生不起气,也挺喜欢她这呆呆的性子的,觉着不错。喜欢。”
“苍茫天地之大,我竟然要到太后娘娘宫里才能寻些快乐,真是悲哀啊,悲哀。”
穗鱼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似乎还有些话还要说,凝结在眉心的忧郁久久不散,这一次却是被染鹤轻轻拉住了衣袖。
“穗鱼······自从进了宫里,娘娘就需要维持很多形象,要做很多打算,抛弃了原有的性格要卑躬屈膝,要处心积虑,娘娘已经很累了,现下好不容易能休息上一会儿,就让娘娘休息休息吧。”
穗鱼眼里似有愁绪,看着染鹤那双眼睛,最终还是没说话。
“娘娘过得太苦了,那样多的压力······压抑自己的天性拘泥于四四方方的小皇城,本就是最受罪的了。”
“呵,倒是真和她爹有几分相似。尽是油嘴滑舌。”
太后皱了皱眉,语气里颇是不屑,听着底下宫人一字一句来报,沉思许久最终还是得出了这个结论。没有听到想要的回答,遂带了几分不满,转首看向了一旁的娟太妃。
彼时这位娟太妃吃着葡萄吃得开心,正不动声色地往自己嘴里塞了几个葡萄,似是没料到太后会转头看她一般,塞葡萄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太后一脸不成器的模样,又是气愤道,“一天天的,就会吃。只会吃,什么也不会。就在这里吃吃吃,普天之下就你跟猪会吃了——”看着娟太妃一点一点暗下去的神色,似是停顿了一会儿,才又开口低声说道,“也不知道长胖了多少斤。”
几乎是立刻,娟太妃看向她的眼神就变了。
似是抓住了她的命脉一般,娟太妃看着太后,严重的恐惧极其明显,“太后娘娘,真的胖了吗?”
太后似是极其满意她的表情一般,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算了算了,养你也不差这点钱。吃吧吃吧。”
娟太妃往下一趴,趴在桌上回头似是撒娇般看了看太后,只看见她冷硬的侧脸,“还不快吃!”
哦,还有愤怒的话语,只好继续趴着吃葡萄。太后似是在等待她说什么,久久不语。最终还是娟太妃反应了过来,又继续说道。
“太后娘娘有什么得道见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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