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我去了天庭,喝不到那种味道了,日日想念,这才发现这茶的美味。现在好不容易回来喝上一杯,才恍然明白这其中的好处,怪不得连师父都赞不绝口。可惜,怎么我到今日才懂得呢。”
“哦?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泡的的茶好在哪里。你倒是说说。”他说。
“我总觉得,师兄这茶比别人泡的茶更干净,饮了叫人神魂清明。旁人的茶我都嫌太随意,不耐细品。唯有师兄的茶,品上千次都没有一点瑕疵。”
“是你的嘴皮子越来越厉害了。”他一边说,一遍收起茶具。
“师弟我这是很认真的。”他道。
“如你这般讨巧的嘴,在天庭怕是祸害了不少姑娘吧!”他道。
梓祝居然自信的点了点头。
“这姑娘嘛,都是爱听好话的,这就像花儿都爱朝阳一样。不过这好话嘛,我只讲给那万花丛中最美妙的那一朵听。”他唇边绽开一个春日一般暖融融的笑来。
他靠到师兄边上,兴致勃勃的说:“师兄,你可知东海三公主笑的时候是有多美妙吗?”
他摇摇头。心想,他师弟多半是魔怔了。
“我跟你讲。”他笑眯眯的凑过去,好像在说什么不得了的事。
“她上回来天宫找我,答谢我给她母亲的治病之恩。于是我顺手送了她一朵天宫的浮黎花,她就高兴的掩着帕子笑个不停。美人微微的低着头,凝脂似的小脸蛋红扑扑的……那叫一个桃瓣含羞啊!”
他正讲到心坎处,捂着心口。有朝向他师兄:“师兄,你懂这种感觉吗?”
怀容仙君还是摇了摇头。他眼神清明,心里只想到两个字:色鬼。
公输梓祝依旧沉浸于自己的世界种,他惆怅道:
“她可比浮黎花美多了。我可愿为她摘尽天宫的花,只为搏她一笑。”
怀容仙君也不禁莞尔一笑。
“等东海三公主来了掌门的寿宴,我只怕你要把这云上峰的琼花摘完了才好。”
“正有此意!等她来了,我必为她摘下这整个云上峰里最美的一朵琼花亲手给她戴上。”他道。
怀容仙君又摇了摇头。
他又一细想,这师弟既然如此爱慕东海公主,说不定今天自己看到的是误会了他。
“你又可晓得,后来我又见到她,那时她正与其他仙女们游园。她见了我,立马羞得躲到了亭子里去了。”
“当时,我就被其他仙女们冲着,一阵儿春光似的奚落。真是叫我回应也不是,躲开也不是。”
“师兄,你懂那种感觉吗?”
他依旧摇头。
他凑过脸去,对着他的耳朵说:“我这几日,天天盼望着寿宴早点到来。一日不见她,想得我心肝儿颤。”
“你再不舒服的话,我就给你开一副药。”他冷静道。
他继续望着天空,还是沉浸在自己的天地里,遥想着三公主的模样。
“无需。我们行医的都知道,这世上只有一种病是治不了的,那病名为相思啊!”
他又反应回来,深情的抓住他师兄的手,把那当做是那东海公主的手,盈盈的握住。
“师兄,你懂那种感觉吗?”
怀容仙君一阵儿发麻,立马把手抽出来,嫌弃的甩了甩。
“你酸到我了。”
公输梓祝得意的一笑,心想:便正是要酸你呢!
他清清嗓子,又道:
“师兄,我在天庭时,时不时的会看到矜玉公主呢。”
怀容仙君依旧颜色未改,从容的看着杯中茶色,指腹抚摸着杯底。
“你提她做什么?”
“我这不是因为师兄你的事,有些不好意思见她嘛。其次是怕她见了我,也会尴尬的嘛!”他揉了揉太阳穴。
“师兄,这回掌门寿宴的时候,矜玉公主十有八九的也会来,不妨你到时候去跟她赔个不是?毕竟,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也省得以后尴尬是不是?”
公输梓祝靠到桌上,很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
而他的眼睛正如一泓潭水一般的绿沉沉。
“本就是她太霸道了,而且那公主的脾气说来就来了,不可理喻。”他叹一口气,看了一眼眼前的桌子,停了一下道:
“而且,你可知道,她当时差点就差点趴到我的桌子上了。说了还不听,甚至大发雷霆,端出公主的气势来仗势欺人。”
“那我此时不也是正趴在你的桌上吗?”公输梓祝把半个身子都趴到桌上。
怀容仙君冷冷道一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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