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余低头想,前世她倒是知道这个陈习宴,一年一年过去,陈习宴办的是越来越好,连着王氏一族的地位都水涨船高,但也仅是听过而已。
按照这个架势,也许……和雯郡主就会去,这样一个陈习宴本来也是变相展现才学的,程嘉明必定又是会去的,只怕容易惹人注目。
程嘉余唇角微动,目光悠远,程嘉明的婚事要赶紧定下来。
到了下午,程嘉余在书房里练起了字,程舰南早前就说了今日不来,她想着很久没练字就练了起来。
外边虽然是大雪纷飞,可书房里却放足了炭火,她也不大惧寒,穿的没有像早上那样肥重笨拙,写起字来也方便些,刚练完一篇经书,元喜就回来了。
原本叫元喜去找了陈申,等到回来以后却带了盒匣子。
“陈申大哥说,是突然出现在马车里的,因着写了说是给大小姐的,陈申大哥就逾矩打开看了。”
说道这元喜抬头看了一眼程嘉余,有些小心翼翼。她也看了,这里面的东西有些蹊跷,加上陈申大哥跟她说的那些话,让她不免多想。
程嘉余没说话却也没生气,只是示意她继续说,元喜便有了勇气,“陈申大哥说里面就几样东西,因为有个帕子就留意了,今天问了奴婢,奴婢一看,是大小姐的帕子。”
程嘉余表情顿住,是那天那个人?他果然很清楚她是谁的,但是她却明明白白的知道,她只今生见过这个人一面。要说是因为想报当日之恩,还真不用,此人身份必然不简单,她当日见他在市井之中望上那双清冷肃厉带着探究的眼时就明白了。
“陈申大哥听了就猜忌说也许是上元那天遇见的人,奴婢想着里面的东西虽然有些,额,有些凶煞,可小姐不是普通人,就想着拿过来让小姐看看了。”
程嘉余讶异,“凶煞?”
“您,您自己看看吧。”
说罢把东西放在了程嘉余的书桌上,程嘉余扫了眼,匣子平平无奇,她放了手中的羊毫,将匣子打开,只见里面有三样东西。
她算是知道元喜为什么说凶煞了。
她的白帕子,被压在下面,上面是一瓶药和一把短匕。
把药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着“祛瘀”,而那把短匕更是平平无奇,外面是木色的剑鞘,将短匕拔出却是银光一闪,她目光定住,拿了张纸用短匕轻轻划了一角,就见纸片飘落下去。
好剑,又小巧。
难道是要她随身带着防身?
她并不觉得还会遇上这种事,尤其,不希望。
她把帕子拿了起来,才发现下面还压着一张纸,上面的字苍劲有力,只两个字,谢礼。
程嘉余一时无言,把匣子关上放在一旁。
“查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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