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你疼!谁叫你折腾老娘一宿的!”
“咳咳……”零双轻咳了两声,我才发现众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们。
是了,我在花银的屋内待了一夜,又穿着他扎眼的大红衣服,再加上方才那番话……
“你们为什么用这种目光看着我们?啊?你们在想些什么?!靠!老子冤枉啊!”我怼了怼花银,“你倒是解释解释啊!”
“我?”他故作无辜地耸了耸肩,“我没有什么可说的。”
什么叫没有什么可说的?!
老娘单身二十二万年,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啊!一夜清白毁于一旦,这我哪能甘心?!
“不是,你们听我解释,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若真占到什么便宜也就罢了,老娘非但什么便宜都没占到,还被欺负一晚上,衣服都搭进去了!”我忙解释道。
“对,昨儿个没让你占到上峰,是我不对。”
我感谢花银替我作一句解释,猛地点了点头,又隐隐觉得哪里怪怪的……
“咳,那个,两位,你们说话能注意点场合吗……”零双没好气的看了我们一眼,扶着花郁走了。
花郁最后看向我们的眼神充满了幽怨和不可置信,大抵也是误会了我们的关系,对他这个弟弟的行为表示不屑。
我与花银回到原来的客栈,却发现我们的房间早已换了几批客人,行李早已不见踪影。
花银良心发现,想给我再买一套衣裙,我却实在不想穿着他的衣服出去招摇过市。
我正愁的唉声叹气,花银忽然从榻上起身,右手变出一把银剪。
“你做什么?”
他得意一笑,一把把我扯过,朝我的裙摆和袖摆剪了几下。
“好了。”
我瞧着这长衫经他一剪恰到好处,不禁对他刮目相看,“你们涂山已经穷到要你亲自当裁缝了?”
他朝我张了张手。
“什么?”
“你都说我是裁缝了,裁完衣服不给钱?”
“我要是有钱,我一下船不就去买衣服了?!还轮得到你这狐狸张牙舞爪的扮裁缝?况且你弄脏我一件衣服,本就该赔一件合体的!”
“我就知道你洛溪就不是个讲理的人!那我就给你从头捋捋:要来秦海找青袂宝伞是你的主意吧!是你要我下海找狻猊草的吧!还有这个!喏!”他说着伸出舌头,上面赫然呈现着一个不小的水泡,“要不是你心存恶念想要整我,我会将汤药吐在你的裙上吗?!哼,你不过是染了一条裙子,老子的小命都差点栽到你的手里!”
我约么着他的话也有些道理,刚欲作罢,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来。
“你早就能给我裁衣服,为何昨晚不动手?”
他一改方才气势涛涛的面孔,扶着额鬓的刘海得意的笑了笑,“你说呢?”
他他娘的,是故意的!
“老子跟你拼了!”我掏出和雨扇,挥扇给他扇出了几丈远去。
若不是公孙景再三强调他不能动用内力,我定然不会顾忌他的生命安危,一扇给他扇到天上,让他体验一会爽、上天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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