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好了,不然我也不会跑到碧水镇想要凑这个热闹。只是遗憾留下了些病根,还没治愈,所以我和花银在打听到诸多艰险以后,才决定要放弃。”
“你们原打算放弃?”他微微露出惊讶的表情。
“花银没说?”
花郁这才跟我解释,原来自从上船以来,这兄弟俩还没说过一句话。
我原以为他们兄弟只是如从前那般因小事呕气,直到花郁提起,我才知道,他们兄弟这种状态已经有数千年了。
“你们两兄弟当年沆瀣一气,没少给本神君添麻烦。如今竟连你们兄弟也这般生疏,还真是世事无常。”
他好似也有许多感慨,长叹了一声,“是啊,还真是……世事无常。”
此前我听说他得了魔尊之位没少嫉妒他,如今看来,他虽身处高位,掌管一界,但却失去了亲人。
像他这般刻薄的人,大抵也没什么朋友。
定然是孤独的很。
我不免从心里生出了几分同情。
“其实这琴水之阵,也并非毫无办法。”
“愿闻其详。”
“既是阵,必定有阵眼、生门和死门。秦海之中,毒物混杂,各中生灵又阴谲诡异,故而若以常态判断生门死门,太过冒险。相比之下,破阵眼成功的可能性要大得多。”
“你有几成把握找到阵眼?”
“三成。”
“嗯,那走吧。”
他站起身就要带我走,我愣了愣,“喂!你疯了!三成诶!你这不是让我送命吗!老娘活到这么大很不容易的!”
我挣扎,他却面不改色道:“你不是已经有办法了吗。”
不是问句,是肯定句。
呵,老娘怎么给忘了,他可是个狡猾的狐狸精。
“我需要有人配合。”
花郁闻言停也不停,“都准备好了。”
“哈?”
果然,甲板上四人一兽早已准备就绪。
“走吧。”
“等等!”
花郁顿了顿,从零双手里接了个宝盒,扔到了我怀里。
我打开一看,正是我寻找已久的衍息珠。
衍息者,繁衍生息,繁循环往复之气,衍周而复始之灵,生生不息,无有往复。
而本神君心疾多年,难免有事灵气虚空,调息修养之时,正缺这衍息珠的护持。
看在这衍息珠的面子上,我待他的神色不免柔和了些。
“花银陪我下去,花郁你在岸上看着,待我红色穿天珠发出以后放墨隰(xī)兽下去,若看见黑色穿天珠,即刻拉我们上来。另外两人时刻盯紧栓魂锁的长度,若两边相差太大,则以力牵引指明方向。若一个时辰之后我们没出来或者栓魂锁的另一端到了尽头,立即卸锁,掉头往反方向行进。”
花银刚拿了栓魂锁,便被花郁抢了过去。
“我来,你在甲板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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