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温倾城有些惊讶。
不是问题本身的难易程度,而是她说的与书中一字不差。
他再问,“如何养育较强毒蛇?”
“蟾蜍是五毒之首,吞吃最厉害的蟾蜍使其毒性在毒蛇体中,取一瓮坛放入多种类已有蟾蜍毒素的毒蛇,让它们互相吞吃掠夺,谁能坚持到最后,谁便是王者。”
“……”温倾城沉默了一下,忽而换种方式问道,“第十七页共有几种毒物?”
我答,“三种,分别是五色叶蝶、黑斑蛟蛇与毛蛛。”
“第五十四页第二种毒物?”
“鳞由鱼。鱼身透明,实则剧毒,被咬之人浑身长有鳞片,久不治则亡。”
“……药蛇在哪儿?”
《五毒卷》里类似药蛇这名字的有很多种类,其中有虞药:外形似蛇,实则是一种有毒的田鳅;还有药蛇王、药淫蛇等,一字之差天差地别。
我没有停顿的说,“药蛇在第七十七页上的第一排的第一个,蛇身斑绿,常混迹于林间草地中,时常有人不留神中其毒,但入药效果佳,解毒丸时常要用到它,所以世人取以药蛇二字。”
温倾城抿唇,这次换他无言。
‘记性不好……’他在心里回想刚才这姑娘说出的话。
过了会儿,温倾城微微一笑,“甚好。”
我更紧张了,手心都被我捏出汗,忐忑问,“可是我哪里不够好?”
温倾城讶异,“我说的是甚好呀?”
我想就是你这么说又是这副神情我才不安的。
温倾城放下手中被翻烂的书卷,“姑娘用心,小生也不能敷衍教你,从今日起,你每日清晨都可过来,一月时间应可够你背完这些典籍。”
我目瞪口呆,“我觉得你在开玩笑。”
他又微笑,“姑娘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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