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些许片刻,哪吒拿出那个荷包,放我面前,我才意识到,原来他的是这个。难怪一直看我腰间。腰间不就是挂荷包之处么!
我甚是不好意思地“匆忙之下忘了!”便从自己衣袖里,将荷包拿出来,挂在自己腰带上,在腰间坠着。
挂完以后我才想起一个事,便道“可是,稍后还要给那个谦荷包,若是挂了同等颜色的荷包,不是会让人误解么?”
哪吒一愣,随即便道“管他去呢!有我在你身边,哪个敢误解?”
我便笑了笑。
“女官。”
这一声女官一叫,我突然想起来,方才那个兵也是叫我女官。怎的叫我竟有了“女官”这个统一的叫法了呢。
如今这个人是谁,我便抬起头看了看,原来是谦。
我看了看日头,离午时还早着呢,为何他此时便来了这里?尽忠职守到了这种地步?
我抬起头了以后,他便继续道“同伙之人女官找我,我便来见女官。”
“我是来送你荷包的!”我看了哪吒一眼,哪吒便将荷包送上了前去,给了谦。哪吒如此模样,倒有点像仆从了,我便笑了他许久。
他转过身来,咬牙切齿地“笑啥!”
我白了他一眼,道“你当真凶死了!”罢,从他手里抢过荷包,直接给了谦。
我极有礼地把荷包给谦,他更有礼地回我。
我觉得谦这个名字真的极符合他。谦恭有礼。谦,或许这个字亦是父母对他的期望,期望他可以谦恭,不过他如今也是真的做到了!无论何处,他皆显现出大家风范,这是值得钦佩的!只是,不知是何样的母亲,可以在平民之家培育出如此有贵族之气的儿子呢?我突然开始好奇他的母亲了。
哪吒在旁边“潜了一声,不耐烦地语气“荷包也给了,该走的走,该散的散啦!两个人堆在一处干啥?”
回去的路上,我指着哪吒道“我看着此时的场景,倒有种两个人心心相印,却被人拆散聊感觉!你便是拆散饶那个!”
他极无奈地神情看了我一眼。
他不回应我,我便懒得再同他玩笑。他在前面走着,我便在后面安静地跟着。
不知走了多久,沉默无言地走的感觉仿佛过了许久一样!忽然,他停下了步子。我好奇他为何突然停下了,便想着绕到他面前去看,可是他突然转过了身来,用手扯我的脸,扯得极长!
我还在原地不明所以,他便已然恢复了灿烂笑容,了句“快些跟上”便在前面走着。
虽然不明所以,但是,我绝对不会让自己白白被他拽了脸。卯足了劲,跑向他,跳上他的背,从后面伸手到前面去,扯他的脸,也扯得极长!
从后面扯,看不到被扯的极长的脸的丑陋模样,不至于破坏形象,还可以替自己讨回个公道,真真开心!
只是,慢慢的,在他脸上的手,逐渐移到他的颈处,牢牢锁住。脸与他的肌肤相触,心中觉得极安心!
时间便如此停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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