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坐的都欲言又止,因为知情和不知情的,一知半解的,都知道他们已经无能为力了。
严敏走后,会议室里只留下张明刚和任杰。
“要不让反恐那位去找找老首长,毕竟”任杰说道。
张明刚摇了摇头说道:
“这事没有严敏说得那么轻松,我们能知道的,老首长也会知道,说了也是徒劳,那小子现在还没醒,也不至于死罪,你别冲动。”
二人也只能无奈。
而城市的另一端,河畔,刚才还在开会的严敏也照着眼前这位垂钓的老者一般,找了一块平整些的石头坐下,再远一些的地方,羊脂戴了一副墨镜,面朝着严敏和自己爷爷这边。
严敏像个二流子,朝羊脂挥了挥手,后者随即转过头表示厌恶。
“老头,你这孙女脾气真差,我看啊”
“闭嘴!”严敏刚开口,就被老首长打断了。
过了一会儿,浮标下沉,有大鱼上钩,老者随即挥杆,一条肥妹的白条上了钩。
“小子,你这么做,会得罪很多人啊。”老首长看似漫不经心说道。
“当年不也有很多人反对你吗?”严敏说道。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小严,你们严家上两代虽然不缺惊才绝艳之辈,但行事几乎都中规中矩,到了你这,动作很大,你可知道你这么做意味着什么?”
“每个时代都会有适合它的产物应运而生,也就注定会有东西退出历史舞台,比如蜉蝣大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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