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前些日子回老家去看望自己祖母,老太太年纪大了,就喜欢这个大胖小子,但是过惯乐了西京成繁华的日子,胖子怎么忍不住乡下寡淡的生活,没两个月,就哄着老太太同意他回来。
刚回来还没两天,就听见说定西侯的二公子疯了,在家里煮人吃,还不是小娘子,是厨房的厨娘,明明走的时候在一起喝酒来着,陈小二也没啥异常啊,咋地过了俩月就疯了!
一大早,吃了早饭,就找机会溜出来,直奔定西侯府。
陈冲原地环顾一周,看着胖子,“你就这么空手来的?”
王聪一时语塞,本来从外地回来,看自己的好兄弟,一般都要带点土特产之类的,今早一直记挂着陈冲的病情,一时大意,忘了。
“先欠着,我听说你在家煮人了?”
陈冲一脑门黑线,“别人乱传你也信?”
“真的没?”
“真没!”
“呼,我就说嘛,怎么可能有这么离谱的事儿,要说你为了哪个姑娘和谁大打出手,那我还信!”
王聪明显松了口气,明知道不可能,但是外面传的有鼻子有眼的,说侯府厨房成了禁地,外人不得靠近,每天血流成河,烧火的柴一捆捆的就没有断过,厨娘也不见出来的,,,,
“那你天天泡在厨房干嘛呢?”
“厨房当然是做菜,还能干啥!”
“你堂堂陈家二公子亲自做饭,你家厨娘呢?你娘不给你饭吃了?”
王聪,一幅震惊脸,陈小二这么可怜的吗?早知道早上那半只烧鸡就留下来了,可怜的都要自己做饭了。
“不是,我最近研究了些新菜式,打算开酒楼的。”
胖子是自己人,也是老二,心眼不多,对人大气,家里的爵位也轮不到他,两个老二从小就在一起,当初陈冲打算开酒楼的时候就打算带上胖子,为啥,因为胖子家有钱!都是勋贵,差距还是很大的,陈家几乎就是靠着田产和几个铺子在过活。但是王家,爵位比陈家高,田产多,铺子也多,家里几代人会经营,干的事走南闯北的大宗生意。
如果说陈家是县里的首富,王家最起码是个福布斯前二十的,在西京城开酒楼,面积不能太小了,地段不能太差了,酒香也怕巷子深,西京城寸土寸金,光是让他一家来负担,压力大不说,万一要说赔了,老娘恐怕会心疼死,所以拉个合伙人,利益共享,风险共担,万一损失了也不至于伤筋动骨!
还有一个原因,老爹是西京令,这里虽然没有官员子女不能再辖区经商的规定,但还是机灵着点,把胖子拉上,关键时刻可以顶出去!
至于你说,现在城里的那几个成衣布匹铺子,那是祖上好几辈传下来的,谁也逼逼不了个啥!
“胖子,有没有兴趣一起开酒楼?”
“我没钱,例钱都不够花销的!”
倒也是,零花钱也不是五个亿的给,虽然都姓王。
“我没说你拿钱,我是说你家!”
“酒楼有什么好开的,万一做的不好,亏了,我娘还不扒了我的皮!”
“今天留我家吃饭,我给你看看新菜式!”
牛皮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要是一般的菜式,陈冲也不确定能不能说的动胖子,但是新式炒菜,见过没?吃过没?吃了不想再吃点?想吃就开酒楼,别想天天到我家蹭吃蹭喝!
胖子胖子,谁让你是吃货呢,不怕你不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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