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洛千默躺在大床上,仰望头顶天花板,眼睛迷离似含着氤氲,雾蒙蒙的,双颊更是透着红,像朵娇艳欲滴的花朵。
真是君子动口不动手!!!
“过来。”江骁深拎着医药箱缓缓而来。
洛千默一个鲤鱼打挺麻溜站起来。
她刚从后山回来,头发上本就有蜘蛛网,衣服还都是泥,所以干净的床单硬是被她弄的脏兮兮。
“你手怎么了?”
洛千默径直走向男人,捧起他受伤的手。
男人把药箱放在桌子上,人往旁边一坐,幽深的眸光注视上面前女人。
“怎么会流血?”洛千默边说边打开药箱,给他消毒上药。
“挖草干什么?”他冷不丁的来一句。
见他情绪稳了下来,洛千默不死心又问:“手怎么会流血?你又拆家了?”
他手上不仅仅是只有一道伤,除了新伤口,还有旧伤疤。
他的手很大,十指交握安全感爆棚,且他每一根手指纤细皙白很漂亮,只是手背上大大小小的伤疤,硬是破坏了这美感,两只手都有。
江骁深薄唇紧抿,软软的小手在他手背手心上摸来摸去,像根羽毛落在他心尖上,痒。
“以后不要动不动就摔东西,受伤了我会心疼。”洛千默轻轻吻上他手背。
他一动怒就会摔东西,自残。
以后她不会再给他这样的机会。
刹那间,江骁深瞳孔紧缩把她拉过去,又是君子动口不动手。
“泥,脏死了!”洛千默推开男人,自我嫌弃。
她身上全部都是泥,他竟然也能抱的下,温的下。
江骁深眸光落在女人身上,他真的很希望,她能一直这样欺骗他,一直让他做美梦。
“告诉我,你去了哪里?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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