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唯希倒退两步,他跌进了沙发里,呆呆地看着前方的电视:“我去找你,我现在就去找你。”
这一切,在电话里告诉他,他怎么能放心。
半夜,覃唯希跑了。
三四个保镖灰头土脸地回到了覃唯希父亲的书房,笑得都很难看:“没想到少爷的泰拳打得那么,那么好!”
覃唯希的父亲轻轻拿起了桌上的茶杯,手指一松,任它破碎在冰冷的瓷砖上,无奈一叹:“我有心要护他,所以我和他说了那么多,结果,他还是要疼一疼才甘心,置身事外真的就这么难吗……”
覃唯希一到国内,就买了份报纸,上下翻看都没有对单氏家族的报道,他脸色苍白,撕了报纸,平静地去了单清风入住的酒店。
一夜之间,他觉得自己长大了,他彻彻底底地认知到,权力和金钱多有力量。
单清风开了门以后,迎来了兄弟的指责。
这是他没有想到的事,可让他没有想到的事还在后头。
因为覃唯希一看到单清风就忍不住了:“你这个浑蛋!”他开口大骂,咬牙切齿,“你从来都是不管事的,你从来都是这样!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好像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永远都只知道低头看自己,永远不知道抬头看看身边的牛鬼蛇神,魑魅魍魉!”
单清风按住了他,沉声道:“你说清楚,出什么事了?”
看到覃唯希红了眼睛,他皱眉,松开了手,去关上门,回头笑:“怎么像个女人一样,你爸又把你的酒窖砸了?”
覃唯希看着单清风,“我以为我见到你我一定什么都不会告诉你,我也没想到,我见到你发现,发现你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特别可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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