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进去看看就知道了。问点别的,你母亲去世时多少岁?”玄音开始洗茶。
“刚过完六十大寿。我妈阴历生日是1959年六月初八,我阴历生日是1994年七月十五。我妈三十五岁生的我,我今年二十五岁。”赵然想都没想一股脑全说了。他不安地看着玄音,手上的手机被无意识地点亮好多次。
“果然是中元节生的啊。”玄音摩挲着茶壶,轻轻说,“好了,我知道了。你跟妙果走个流程,晚上八点之前过来,今晚就在店里睡觉吧。”
“没有别的要问了吗?”赵然愕然。
“没了。看样子别的你也不会知道,我明天晚上直接问你母亲好了。”玄音说。
“问我妈?怎么问?”赵然瞪大眼睛,不解地问。
“当然是进你梦里问,不然怎么解梦?”玄音反问,“好了,你先回酒店呆着吧,明天晚上八点之前过来睡觉。”
赵然在无字佛经上签了名,不知所措地拖着箱子走了。
“玄音,他好像有点不对劲。”刚才那会儿,少白终于发现有点什么。
“嗯,他身上死气特别重,但是被人为地藏起来了。手段挺巧的,不容易发现。”玄音一边吃着包子,一边喝茶。
“我怎么没看出来啊?”妙果好奇地问。
“因为你笨。”玄音理所当然地说。
“……”妙果、少白。
“对了,这次应该不出差,五星酒店什么的就别想了。不过委托结束的时候,你可以让他捐一笔钱做慈善。今年地震频繁,不太平。”玄音吃完包子,心满意足。
“玄音,你为什么猜他是中元节生的?”少白皱眉想了一会儿,问。
“七月半是地官诞辰,祈求地官赦罪的日子。那天,下面的人被允许回家探亲。怎么说呢,气氛有点像过春节,大家都很放松。”玄音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我有一个熟人在下面打工。有一次和他聊天听说的。身上业障很深,但是家里有钱的人,会提前打点好各路,大到判官,小到狱鬼。占好位置,就等着这一天占个位置,再入人道。”
这个话题有些沉重,玄音说完之后,半晌没人说话。
“这事没人管?”妙果惊讶地问。
“如果人人都能从中获利,确实没人想管,甚至还会帮忙遮掩。”少白沉声道。
“真是不公平。”妙果撇撇嘴。
“是啊,真是不公平。”少白附和。
玄音拿着佛经上楼:“中午做红烧肉吧,太久没吃肉,馋了。”
“你明明早上才吃的肉包子!猪肉馅的!”妙果立刻被转移注意力。
“肉太少,不解馋。少白也吃,别每次都把自己那份留给妙果。”玄音上了二楼之后,声音竟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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