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高良立即起身,早餐也没吃完,提了一份早点就走,道:“走,现在就跟我回去,我定然在我娘那边为兄弟你求来。”
王青山一直以前世金钱主义处世,一切以价值来衡量事物。高良突然来这么一出,一时弄得他非常错愕,也不知道对方说的是真是假。
当下王青山跟在高良后面,向他家走去。走了约半里路,两人来到一座旧院子门口。
院子已经很久没有翻修,院门破损严重。高良也不以为意,推开门就高喊道:“娘,我给你带了好吃的。”
这时,屋里走出来一位农妇。农妇约莫四五十岁,鬓间已经生有华发,高良与她长的倒有三分神似。
高良见了妇人,立即上前几步搀扶,并高兴的说道:“娘,你看,我给你带了早餐。”
妇人正是高良的母亲,高滕氏,本要与高良唠叨,这时看到跟在高良后面的王青山,见王青山穿着整洁,仪表堂堂,有书生气质,不拟儿子以前的狐朋狗友。
高滕氏脸上的笑容柔和了几分,问道:“这位年轻的小郞是?”
王青山忙上前自我介绍道:“小子乃是龙城县王氏,名青山,见过伯母。”
高滕氏微笑着连连称好,并礼让进大厅入座。
高良拿出早餐让于母亲,这才提起正事,问向高滕氏道:“娘,爷爷临终前,不是交了什么给你吗?究竟是什么东西?”
高滕氏看了一眼儿子,又看了一眼王青山,迟疑问道:“为何今日突然提起此事?”
高良对自己母亲没有丝毫隐瞒,将事情经过和盘托出,顿时引来高滕氏堕泪。高良最怕母亲,这时慌忙赌咒发誓,说以后再也不去赌博,不然如何如何。
高滕氏噙泪道:“以前你你父虽然不事生产,但靠着公公余下的钱财也能过日。此你父去后,你又不学好,成日和些狐朋狗友厮混,如今眼看年岁渐长,却连妻子也没个着落。”
高良顿时呐呐不敢答话。
王青山坐在旁边更是尴尬,劝也不是,宽慰也不是,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高滕氏收了泪,强笑道:“倒是让客人见笑了,还请稍等,我这就拿来。”
说完后高滕氏回里屋去了,没过多久,回来时,手上多了一包旧布团。
王青山与高良正自疑惑,高滕氏将布团搁在桌面上,看向王青山道:“这本是高良他爷爷遗留下来的,吩咐将来传给高家后代有出息的子弟,奈何高良他不成器。如今算来,我高家是欠了小郎一分人情,如今小郎既然有用的着的地方,我高家自也不是有恩不还之家,这就拿给小郎一观,只是也不知对小郎有用没用!”
说着高滕氏将旧布团解开,里面露出一张折叠的黄色宣纸,打开宣纸,高滕氏将宣纸递与王青山。
王青山接过宣纸,只瞧了一眼,只见宣纸上画有七个图像。
说是画,更像是涂鸦。
只见七个图像中,画了七个火柴人,做着各自不一的动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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