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中午午休的时候,我们跟着二鹏去了后巷,跟他学习表白技巧。
表白方式自然是壁咚了,听二鹏说这招他百试百灵。于是我们也学着他靠在墙上壁咚了一下。
二鹏靠在墙上,露出了一个帅帅的侧脸。然后老牛、小天、神医也都学着露出这种深沉的表情。
最后轮到了我,当我正准备靠在墙上露出深沉的时候,墙居然…….特么塌了。
当然啦,这自然不是最可怕的情况,更怕的是塌掉的砖墙把正在后面躲着抽烟的司务长给压在了下面。
我把司务长挖出来时候,就是我和司务长第一次‘友好’的见面!
人与人之间总有一些八字不合,比如我和司务长,那绝对是八字不合。
上次墙塌了以后,我们第一时间给司务长做了止血和包扎,但是神医技术非常有限,包扎出来的造型是一个小白兔的造型,蝴蝶结的两个角长长的竖在司务长的脑袋上。
我们一群诧异的看着神医,神医一脸尴尬的道:“你们相信我,主要是这样比较方便换药。”
我们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司务长要信啊。
那一天后司务长看我的表情就非常的幽怨了,好不容易找到个地方可以躲着抽烟,结果眨眼间就被我弄塌了。
弄塌了也就算了,还把他脑袋开了个瓢,弄得现在一出门谁都喊他小白兔。
你以为我和司务长的孽缘就这样结了?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新兵营总是无聊的,闲来无事我们总是玩一些无聊的东西。没了女兵,新兵营就和少林寺一样,一群大男人也无所顾忌了。
没事干在厕所比谁尿的远是我们常干的事,我们旱厕一共有四个坑,没事情咱们就比谁尿的远。
那一天我们整个宿舍集体去厕所,于是在小天的提议下,我们就举办了这一样一场尿尿大赛。
说实话,我们宿舍除了二鹏和教主之外,剩下都是一群没谈过恋爱的老处男。二鹏就不说了,这个牲口两个肾都基本快报废了,一个坑都尿不过去。
教主87年的,又爱睡觉不爱运动,也就尿了一个半。
别来问我,我一个200斤的胖子能有多好的身体啊?倒是神医,保养有佳直接尿了三个坑。
本来我们都以为每人能超过神医了,结果平时沉默寡言从不参加此类的武僧,第一次参加就超神了。别说三个坑了,他直接越过三个坑,从墙上的小窗尿了出去。
就在我们被武僧逆天的战斗力震惊的时候,司务长顶着两个黄黄的耳朵,湿答答的走进了厕所。
现场死一般寂静!
“你们谁往厕所外面倒水了?”司务长目光灼灼在我们几个人身上打量,然后很快就发现了我。
“死胖子,又是你,是不是你往窗外倒水了?”司务长怒气冲冲的对着我咆哮道。
“不是我。”我赶忙摇头,然后把目光投向了武僧。
一群人看着武僧,包括一头要吃人的司务长,武僧万年无波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慌张的表情,连忙摆着手道:“不不不,不是我尿的。”
“善哉善哉,出家人不打诳语啊。”我在后面补了一句。
结果武僧这一开口,司务长直接露出了一副吃了几百只苍蝇,快要心肌梗塞的造型。
“等等,你说啥?不是你‘尿’的?这特么是尿?”
“善哉善哉,武僧,愿佛祖保佑你!”我们一群人默默的在心里为武僧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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