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安歌不耐烦这个。
不过幸好家庭副本有岑叔这个外挂,省了不少事。
向安歌扶起春柳,道:“我信你不是如此愚钝之人,回去吧,此事我不再追究。”
“那这丫鬟?”
“也带走吧。”
“夫人那边,大小姐就这么算……”
向安歌忽然漫不经心瞥了一眼春柳,那眼神衬得眉间的红钿说不出得好看,又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教人臣服。
春柳似乎看到那眉间钿一刹那有微光闪过,被向安歌那一瞥只觉心惊肉跳,带着白鹭又匆匆离去了。
向安歌说不追究那是真不追究,只是旁人却不这么想。
春柳把白鹭关了三日,原本以为向安歌随时要发落,不敢对白鹭有姑息。
正是清秋,白鹭受了三日寒又断了水粮,又被春柳使人打了一顿,早就奄奄一息。
偏守门的见白鹭长得貌美,又是老爷宠幸过的人,滋味应当不错,一时淫心大起。那守门的想着她已经得罪了新当家的大小姐,便不管不顾把白鹭奸污了。
白鹭原没有力气反抗,只能承受着,突然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簪子把那守门的下人刺死了。
她趁机逃脱,躲着卫队跑到春柳房里,但春柳那日恰好不在。
她又偷偷摸到了江夫人房里,江家母女正在一起用膳,忽然蹿出一个蓬头垢面,满身血污宛如厉鬼的女人,一屋子女眷吓得惊叫逃窜。
“哈哈哈,怕了,怕了,你们都怕了!”
白鹭哈哈大笑,手中的簪子在血迹的浸染下发着诡异的寒光。
“你们怕了,却要我的命,你们不救我,不救我,是你们害死我的。”
白鹭癫狂乱语,手中的簪子胡乱的刺着,直奔江夫人而去,江夫人怕江渡儿被伤着把她死死护在身后。
白鹭一簪子刺过去,江夫人根本无力抵挡,只得用手臂挡住要害。
白鹭拔出簪子又向江夫人脑门刺去。
“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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