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儿不懂他们何故如此,呆呆愣愣地点了点头。
“等方才的姑娘过来,你同她说,她会安排。”怀颜话音才落,那姑娘便带着醉花楼的花妈妈以及两个丫头回来了。
丫头将点心放下后边退了下去,这姑娘将米酒放到白千儿身侧的桌上后又站在一旁。花妈妈走上前,问:“贵客可还有吩咐?”
“可以给我们找两个漂亮小姐姐吗?”白千儿拿了一块点心塞进嘴里。
花妈妈看着白千儿圆圆的两个闪着星光的眸子,以为自己听错了,她身后的姑娘掩唇轻笑。
“不行吗?”
“这个...倒是可以,两个吗?姑娘想要什么样的?”
白千儿眼珠咕噜的转着,边嚼着嘴里的东西边想着,一块点心吃完便想好了,道:“要最好看的。”
“这...最好看的姑娘待会要上台表演,表演完可以让她过来。”
白千儿倒了一杯米酒,道:“那就第二第三好看的吧,我也不太挑。”
白藏真瞧她一眼,说这话不知道她良心痛不痛,早知道早前他便听闻白千儿这丫头极为挑剔,她的贴身丫头东南西北四人,可是她几个哥哥为她寻了成千上百人才让她挑中的。
白藏真刚跟着她时,没少被她嫌弃。初时他穿的玄色衣服,她说颜色不好看,非得让他穿浅色衣服。他一个人过日子时随意惯了,每日蓬头垢面,只顾修习。跟了她之后硬生生被她变成了将发丝处理的一丝不苟,面庞清理的没有一根胡茬的小白脸。
现在他每次修习打架都得极为小心,生怕血沾到衣服上,沾上了得多难洗。
想到这他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在身侧发现一大片干涸的血迹,雪白衣衫上血红刺目,他无力的瞧了一眼怀颜,老实人白藏真无奈扶额。
花妈妈还未将人带过来,她们后面的位子就已经坐满了,白千儿往后看了一眼,转过头来又往嘴里塞了一块糕点,道:“我还以为这里生意不好呢,没想到生意这么好,不过怎么这些客人们都入夜了才来呢?”
发带上浸的血已经干了,怀颜将它从手上解开,系到腕间,心里想着该如何回答这这小姑娘的问题。系好发带,抬眼瞥了一眼身后的人们,道:“可能男子认为夜里喝酒听曲儿比较有情调吧。”
白千儿立马将目光移向白藏真,问他:“是这样吗?”
白藏真感受到她热切的目光,干咳一声,道:“我怎知晓,血修者禁酒。”
一阵音落一阵音起。
“贵客生的都好生俊俏,怪不得要好看的姑娘。”一阵女声听的他们三人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看白千儿哆嗦一下,怀颜正色看向出声之人,道:“好生说话。”
这姑娘被怀颜看的后背发凉,花妈妈上前道歉:“姑娘们对着客人这样习惯了,贵客切莫生气。”
那姑娘正了正声色,道:“芍药给贵客赔礼了,客莫气,芍药定当好生服侍。”
见着芍药眼中闪着泪光,怀颜到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一声,道:“只是不习惯你方才那般讲话,并未气恼。”
花妈妈安排了这两个姑娘在这坐下便离开了,她方离场,红台上的轻纱帷幕后便有人上场。
怀颜在杂乱中听见声响,看向红台,只见得轻纱后一抹纤细身影。不一会乐器声响,轻纱帷幕被缓缓拉起,露出一身黄衣的纤纤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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