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俩讲了许久这样不咸不淡的话题,直到小二把把菜上齐,白千儿才消停下来开始吃菜:“你们灵渠的东西真好吃,这些东西我在家里的时候从来没吃过。”
“你们桓溪繁荣无比,竟连这些吃食都没有吗?”尚玦有些奇怪。
照说这桓溪是这天下最繁华的地方,什么没有,竟没有这般普通吃食,这渝香楼虽然贵,但菜色普通,都是些家常菜,只是样式做的精巧。
她大笑两声:“有的有的,我桓溪如此繁华,怎会连如此普通的食物都没有呢,只是我父...父亲大人从不让我出门,我从未吃过外面的东西。”
“你为何只吃素菜?”
“从小我吃了肉就会浑身起小疹子,很痒的。因为我这个病我家里从来不做荤菜的。从我父亲到看门的阿黄,全都不吃肉的。”
“那晚上我带你去素心斋,那里的素食远近闻名,”
“真的吗?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地方,专门做素菜,晚上去哪里的话,我们吃完饭去哪呢?”说着白千儿喝了一口面前的米酒,好喝到颤抖,“这个米酒太好喝了,我从来没喝过这么好喝的酒,竟然一点都不苦。”
“你一个小姑娘还喝过酒?”
眼前这个小姑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以前家里宴请宾客时,我偷偷到后厨去悄咪咪的喝过一次,太难喝了,我还喝醉了,那次啊父亲可把我骂惨了,说我们血修者不能喝酒。”
“你是血修者?”尚玦好奇的看着她。
白千儿笑着拍着她没有二两肉的胸脯,骄傲的说:“不只呢,我都入了度段呢。厉害吧。”
尚玦喝了口米酒,道:“厉害是厉害,但这米酒也是酒,血修者喝酒确实会有损功力。”
“不管了,反正现在你在我身边,我也用不着我那雄厚的功力,喝一点没事。”
她们吃着,旁边突然有人认出了尚玦,还走过来打招呼:“将军,没想到能在这碰到你。真是缘分。”
他过来前坐的那桌又有人站起来,端着酒杯:“没想到还真是镇国将军,将军可否赏脸,与下官们一起喝一杯。”
尚玦小声问白千儿吃饱了没,她点点头。尚玦便回过头,对那一众她叫不出名号的官员说:“抱歉各位,今日我还有事,就不陪各位大人喝酒了。”
说罢她便牵起白千儿的手,带她走了。她们走后那一众官员便开始议论。
刚才走过去和尚玦搭话的人说:“向来听说咱们这个镇国将军不与官场中人私下来往,没想到是真的。”
一个官员小声对他们说:“听说啊,这二公主与自己同胞的三公主与大皇子向来不睦,对汀兰夫人也没有对长姐那般亲近。”
一个长须官员说:“昨日大祭司找到了胞弟,带回了王宫,还住进了千蕖殿,一月后还将大宴群臣。现下这两个王子的地位,孰高孰低,已经很明显了。各位大人,往后该如何,应该都了然于胸了吧。”
“那是当然,昨日正巧王上宣我进宫,听到消息,我便趁机带了礼物去千蕖殿拜访了,我都不知道排到哪去了,那些个王公贵族,得了消息,全拿着礼物前去祝贺了,你们这没去的,赶着紧的。”那个站起来敬酒的,边夹着边得意洋洋地说教。
那几人听了便都告辞了:“纪大人,他日再聚,我便回家备礼去了。”
这边发生地一切,都被角落里,那个背对着他们喝酒的黑衣男子听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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