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自己?名字不都是父母长辈取的吗?”
“吃饼吗?”念久怕这少年死于话多,赶紧把饼塞进他嘴里。
三个人赶路速度比两个人慢了不少,每次赶路赶到心力交瘁时,怀颜总会无奈的看看自己牵着的骏马,好不容易得来的千里马,如今还得自己牵着它走。
看完马在摸摸自己的剑,费了好大力气才练成的御剑,现在也不能用。
“你们走快点。”每次无比绝望时,怀颜就只能拿他们出出气。出气的方式就是自己在前面走的飞快,然后让他俩跟上。他俩也不敢当着她的面抱怨,只能背着她咬耳朵,讲讲她的坏话。
他们走最近的路到灵渠,途中经过十里丹桂。前些年怀颜到过此地,与现在差不多的时间,盛夏时节,襄南荷花开的正好,处处荷香弥漫。
当时没能看到这漫山桂树开花,怀颜还有些许遗憾。但如今亦是盛夏时节,这里的桂树却树树花开、香飘十里,委实让人起疑。
怀颜第一次落在他俩后头,莫子臻有些疑惑:“马上就到灵渠了,我们快些赶路吧。”
怀颜没有朝他们方向去,而是抬脚准备上山:“我想上去看看。”
念久看着那漫山的桂树:“满山的幻境,真的要上去吗?”
快步朝山上走的怀颜用行动告诉他,她是真的要上去。念久和莫子臻没办法也跟了上去。
这山虽叫十里丹桂,里面的桂树却都是金桂,难怪桂花香那么馥郁。
越靠近山顶香气越浓厚,桂香中隐约伴着琴音。到了无尽崖时,视野变得开阔,崖前有两棵丹桂树。那两棵树看起来少说也得有五百年了。
树下有两个人,白衣少年抚琴,红衣女子起舞,琴音舞姿结合的极妙。莫子臻不禁感慨:“妙哉。”
“那抚琴少年只是幻影。”
莫子臻疑惑的看向怀颜:“何出此言?”
“杀手的直觉”怀颜不想多说。她听这琴音欢快,那红衣姑娘却面露悲色,脸颊上还有泪痕,如此求不得的模样她在别处见过,那女子定是在悼念情郎。
“不愧是第一杀手,你的直觉还挺准的,”念久将胳膊搭在怀颜肩膀上,“这红衣姑娘绝非等闲之辈,你恐怕也不是她的对手。”
“我确实不是她的对手。”
“如何见得,这个姐姐看着如此温婉娴静,明艳动人,怎么会是她这个冷…”面怪二字还未说出口,他便赶紧改口,“第一杀手的对手。”
“你看着像个草包,没想到还真是个草包。”念久安慰似得拍了拍莫子臻的肩,却被他反手拍了一巴掌,骂他才是草包。
他们远远的看了好一会才离开,路上念久问怀颜:“你是如何知晓你不是那红衣女子的对手的?”
“直觉。”
“真的只是直觉?”
“闻出来的,她身上血腥味很重,”怀颜自己都没发觉,她语气中带着些不甘与敬佩,“那白衣少年虽是幻影但他弹得琴确是真的,琴音也是真的,抚琴的只能是那红衣女子,气修者最重要的便是可以化刚为柔,以气抚琴,刚柔并济。由此看来她幻修不凡,血修不弱,气修亦不能小觑。与她相比,我怕不过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
念久从她眼中看到了一丝迷惘,虽然一晃而过,但他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你很在意自己不是她的对手吗?”
“我想要的强是再无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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