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茶楼喝酒?”
走过去,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搭在椅背上,坐在梁为崎对面。
梁为崎该是喝了不少酒,脸上微微泛起一层红晕。见墨倾泪进来,正要开口,目光便落在他穿着的披风上。
“哟,墨老板今日怎么穿了这么多?”见他坐下,梁为崎开了口,有些调侃。
“天凉了,我穿的多,不应该?”墨倾泪淡淡开口,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应该。”梁为崎挑眉笑了笑,“只是你墨老板还会怕冷?”
“自然。”不知为何,他不愿告诉梁为崎是因为青袖。
梁为崎见他的模样,也猜出了七八分,见他不愿说,也不追问,自顾的又喝了一杯酒。
“有心事?”墨倾泪见他神情同平常有异,便问道。
“陪我喝酒。”
“好。”
既然梁为崎不说,他也不好多问。两个人对坐着喝酒,谁也不开口。
良久,梁为崎才缓缓开口。
“倾泪,如果你喜欢一个人,可又因为种种原因无法给她一个名分,该怎么办?”
墨倾泪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不知道喜欢是一种什么感觉,纵然唱了那么多情爱纠缠,他也不懂。
为什么这世上会有人为情而生、因情而死?
唱了千遍情爱,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一出戏,感动的了所有人,也感动不了自己。
他理解的戏,不是情爱,而是人生。
“也是,你这个人这么冷情,又怎么会有喜欢的人?”梁为崎觉得自己醉了,可明明头脑那么清醒。
“若真是喜欢,又怎会舍得对方受半点儿委屈?”墨倾泪给他倒了一杯酒。
“可若是,无能为力呢?”梁为崎喃喃道。
“那在一开始,便不要去招惹。”
他不懂感情,却懂生活。若是在意什么,便拼了命去护;若是护不住,一开始就不要在意。
就像是,他所恪守的底线。
“不要招惹吗?”梁为崎失了心神,“可已经招惹了,又该怎么办?”
“那便放手吧。”
“放手?”梁为崎突就笑了,“倾泪啊倾泪,你身在局外,又怎么懂局中人的难处?”
是啊,他又不是梁为崎,其中曲折,他怎么懂?
“那女子是谁?”
“佩鸣。”
墨倾泪有些耳熟,想了一会儿,才道:“上次大闹婚宴的……”
“是。”梁为崎苦笑,“佩环、佩鸣、佩铃,惜春阁。”
“你说,上次来闹的人,怎么偏偏是惜春阁的人呢?”梁为崎闭上眼,声音中全是苦涩。
这种事,就算放在平时,梁家也断不会同意,毕竟是青楼女子,总不是个好名声。更何况经过佩环那么一闹,梁家对青楼女子的印象更是糟糕。
梁家三兄弟,竟有两个,栽在了青楼女子的手里。
“我现在有些理解我二哥了。”梁为崎转了转手上的酒杯,笑容怎么看怎么勉强。
梁为冉平日不近女色,原来不是无情,而是只对一人用情。结亲的事,是迫不得已,可他对佩环的情分,绝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的。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可旁观者看到的只是表面,其中隐情,又有几个局外人能理清?
墨倾泪不知该如何劝他,便只好沉默。
“算了,不想那些了。”梁为崎一拍桌子,“来,喝酒。”
说完,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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