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心动’,林桑落进去,出乎她意料的是这个酒吧太过于安静。
顾客坐在位置上自顾自的喝着酒,鲜少有人讲话,正中心是一个简单的舞台,上面只放了一架钢琴和几支话筒,旁边的木牌上写着:客人随意。
林桑落走上台去,缓缓坐下。
当指间触碰琴键时,许多喝得微醺的人不由自主的转过身来,闪光灯不知道被谁从绚丽的五光换成了一道洁白的光散落在她的身上。
林桑落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微微一笑,没有浓妆艳抹,没有身着礼服,在这小小的酒吧里,她却找到了一种归属感。
“写了一首遥远的歌送给遥远的你,你的笑声我的笑声编织在一起,这是我对旧时光最温暖的回忆……”
当她从凳子上起来时,底下的观众对于刚才的表演给了她一个满意的答复:掌声。
台下有几位女生听完后偷偷地抹掉眼泪,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她们的明眸里透露出的是忧伤。
怀揣着梦想孤身一人回到中国的林桑落对身边的一切都充满了希望,她不懂这些人是为什么在酒吧痛哭流涕。
十七岁的她怎么会知道,有些话只有在酒精麻痹神经后才敢说,有些人只有在神志不清时才敢想。
林桑落环顾四周也没有看到一个像酒吧老板的人,拿着手机在那里无聊的坐着。
“下周一晚上七点来上班吧!”一位四十几岁的大叔朝她的方向走过去。
林桑落撇撇头看了眼四周,这里就她一个人,所以这句话是对她说的?
来人看起来十分悠闲,穿的是青灰色的禅服,碎发已经长到了锁骨,戴着一副现在罕见的老式眼镜,往这儿一站,就让林桑落感受到了一股文艺气息。
来者是长辈,林桑落说话便不像对林暮久那般放肆,“您是这里的老板?”
“对,叫我七爷就行。”何七平拿了根烟夹在手指里,但没有点着,只是过过干瘾,“我刚才在楼上的包间里看了你的表演,很不错,是个好苗子,留下来吧,下周一记得来上班。”
尽管他的表情已经告诉林桑落他很欣赏自己,但何七平说得太过随意,林桑落一时半会儿还没回过神来,没想到应聘的这么顺利。等她反应过来准备道谢时,何七平已经回到了楼上的包间,把那支烟点着,关上了门。
林桑落离开心动后不知道该去哪儿,漫无目的的走着。
此时肖教授的课还没讲完,林暮久低头看了眼时间,六点四十分,距离七点已经不远了。林暮久打开手机查看林桑落的位置后,立马给她发了一条微信:“你跑这么远干什么,回来。”
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林桑落收到这条短信时,已经找不到东南西北了,本想着到处闲逛,熟悉一下周围的路线,没想到走进一条满是青苔的小巷里,纵横交错的路线让她看地图也看不懂了。
虽然林暮久用着命令的语气给她发消息,但林桑落不傻,知道这是在关心她,弱弱的答复他说:“林暮久,我迷路了。”
林暮久抬头看肖教授正写字中,于是点开对话框,林桑落这个小糊涂蛋,不知道他在上课吗?竟然发语音。心里暗自数落她一顿后,把耳机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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