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裔兮心里纳闷但也不太介意,对步殊道:“他们可能是感觉好奇吧,不必在意。”
陆豫也望了那些人一眼,若有所思。
绕过一段回廊,走到了一处庭院外的岔道口,陆豫指着面前庭院的圆形拱门道:“从这里进去是殿下的卧房,往西那边便是书房了。”
步裔兮点了点头,卧房离书房还挺近的。
陆豫就仿佛能看透她的心思似的,紧接着神情极为严肃地叮嘱她:“裔兮,殿下的卧房千万不可擅自出入,切记!”
他这语气听起来像是在警告她一般,难道看她是女子才特意这么说的吗?步裔兮心里莫名有点不舒服,翠眉轻轻皱了起来:“我是殿下的幕僚,又不是侍妾,不会进去的。”
陆豫微微一愣,随即明白她是误会自己的意思了,赶忙解释道:“你误会了,我并非觉得你会对殿下有非分之想。”
“哦,那为何还要特意叮嘱我呢?”步裔兮淡声问道。
陆豫轻叹一口气:“你知道方才一路走来王府里的下人为何都那般盯着你看吗?”
步裔兮看他那眼神分明是另有隐情,静等着他说下去。
“因为以前但凡与殿下同行同食过,甚至出入过殿下卧房的女子,不是伤了就是残了,更有甚者,当场身亡了。”
“什么?”步裔兮惊愕不已。
“啊?”步殊也瞪圆了双眼,“戾王殿下怎么那么可怕?”
步裔兮赶紧捂住了他的嘴,眼里含着歉意看着陆豫:“他小孩子乱说的,童言无忌。”
陆豫心里很失落,她这一举一动,分明还是与他很疏远,甚至还担心他会把步殊的话告诉戾王:“裔兮,我把你当成朋友才跟你说刚刚那些话,你不用担心什么。”
步裔兮也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有点不妥,低声道:“抱歉,我就只剩弟弟一个亲人了,不希望他有事……”
“我懂。”陆豫又接着方才的话往下说道,“王府里的人知道你与殿下一同从外地回到都城,一路上过了这么些时日,你却还能毫发无损地来到王府,定是觉得很稀奇,才会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你。”
“哦。所以你才让我千万不要出入殿下的卧房?”
“没错。”
步裔兮仍然很疑惑:“可是,王府里不是还有仆妇和侍女吗?她们不也会接触到殿下吗?怎么她们都没事呢?”
陆豫摇摇头:“她们只是做些端茶倒水,洒扫浣洗的活,没有侍寝的,很少能真正接触到殿下。”
“那之前你说的那些伤残的,都是侍寝的?”步裔兮心里满是震惊,这姒天旋到底是个多残暴的人?
陆豫看她脸色知她肯定又误会了,连忙解释道:“侍寝的情况只在四年前有过一次。那时殿下才刚及冠不久,陛下派他与钟离将军一起去平定边境叛乱,而后得胜归来,宫里大摆宴席庆祝。殿下高兴,喝得微醺回来,还带回来一名舞姬,让她伺候沐浴侍寝。
“可沐浴完,还未及侍寝,那舞姬却突然双目赤红,口吐鲜血,倒地而亡。”
啊?步裔兮心里一震:“还有这等怪事?那舞姬是否身染重疾?或者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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