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雨祁眼中有了笑意,“舍不得走?”
话落,她正欲辩驳,只听小厮来报,说是二夫人在院子里跪着,给帅爷认错。
沈挽筝顺势解劝:“好歹夫妻一场,得饶人处且饶人罢。”
“由她跪。”淡淡悠悠,不带一丝情绪。
“这……”那小厮一脸为难。
傅雨祁没什么耐心,眼神询问。
“帅爷,二夫人说您若是不过去看她,她就出家——”
这二夫人,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作妖,沈挽筝不由为她捏把汗。
抬眸看傅雨祁,他反而笑,语气轻描淡写,“很好,非常好。”
分明是生气了,沈挽筝追着他的步伐,这条路她似乎从没有走过,女眷的住处也迁到了一幢青砖楼里。
灯光如白昼。
他……有没有再娶,思绪溜到此处,醋意满满,是抵不住的。
这一瞬间,她真希望自己能回到小时候,和挽恒赤足嬉戏。
穿着宽大的袄子,喘着气儿:没有过去,没有未来,也不用面对傅雨祁一屋子的女人。
地板上果然跪着一个穿黑色长衫的人,他大踏步走过去。
问:“你这一身像什么样子?”
邬秋铭头发参差不齐,泪流满面,“为了区区一个素玉,帅爷竟狠心要杀我……”
原来跟二夫人起争执的侍女是素玉。
“你既想出家,我成全你。”傅雨祁不加解释,扔下这句话,径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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