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护士重新换一件,仅只一次,下回可要罚你了。”
“谢谢赵主任。”沈挽筝微微舒了一口气,将桌上的狼藉清理完,到洗手台洗手。
回来时,赵亦安已经离开。
一个护士走进来,递白大褂给她,道:“沈医生,来了一名急诊病患,赵主任正在准备手术,让你去接诊。”
沈挽筝点点头,立马披上白大褂,拿起胸牌往急诊室跑去。
病患躺在床上,是个三十来岁的女子,面容憔悴,眼窝深陷。
身边站着的老妇人,应该是家属。
于是问:“这位大姐哪里不舒服?”
护士还未开口,老妇人上前抓住沈挽筝的手,哽咽道:“医生,救救我们夫人,快救救她!”
“好好,您别激动,先告诉我这位大姐是何处生了小毛病,我才好对症下药。”她头一次接诊,有些紧张,见老妇人焦急不已,极力平复心绪。
老妇人抹着眼泪,“夫人她……”
沈挽筝取出听诊器,伸入女子衣襟,仔细检查探听,道:“心脏和肺部明显能听到浊音,初步推断心衰以及肺部感染,需要进一步检查,隐瞒病情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夫人平时就好抽几口大烟……后来一下子又要戒,吃不好睡不好,便病倒了!”
万恶的毒品,鸦片战争才过了几十年,国人就已经忘却了那一杆烟枪带来的沉痛伤害。
退一步来说,戒掉大烟也只能循序渐进,想要立马忌口不沾,身子骨是承受不住的。
就在这时,床上的女子虚弱地坐起身,“等等,你的胸牌我看看。”
沈挽筝愣了一下,取下胸牌递过去。
那女子盯着半晌,脸上挂着一丝奇怪的笑,胸口剧烈起伏,将胸牌扔地上,咳嗽着,“你……给我滚出去,我不需要你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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