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的住处在一条里弄里,房子有些破旧,好在环境干净,沈挽筝不挑剔,横竖有个落脚的地方就满足了。
回到住处,秋蝉迎了上来,围着她转了几圈。
她笑,“作什么?”
“夫人有所不知,早上林先生来过,说你遇上危险了,吓得我心都凉了半截。”
“没事,我这不是好好儿嘛。”她提壶斟茶,抿了一口,“以后你我以姐妹相称,不要叫我夫人了。”
她决意跟大帅府断得一干二净,安安生生地过日子。当此乱世,救一人易,救天下人难。既选择了学医,济世度人才是正经。
秋蝉受宠若惊,忙道:“夫人是富贵之花,秋蝉不敢高攀。”
沈挽筝一听,便教诲道:“我才不要做什么瓶中之花,更不会为钱财而丧失人格,女子亦可做一有志之人。”
言语生涩难懂,秋蝉抓着脑袋,“最后一句我明白,反正就是要做一个有用的人,可对?”
“不错不错,是个可塑之才!”她兴趣正浓,抬手却牵扯到伤处,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取我的药箱来。”
秋蝉立马提来药箱,道:“夫……挽姐姐受伤了?”
她淡淡一笑,“不留神摔了一跤。”
解开扣子,褪了衣裳,将背部裸露在外头,“帮我把纱布揭了。”
“呀……像是钝器所伤,不像擦伤啊,这么香滑的脊背……真可惜。”
“多嘴。”
昨晚沁出的血已经干涸,纱布粘在了伤处,秋蝉洗净手,轻轻一揭。
痛意袭来,沈挽筝咬着牙,“箱子里有瓶液体,叫酒精,你拿棉球蘸了替伤口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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