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德成瞪了一眼催绿柳,他摸着脑袋思索宁檀心的话,感觉她说的不无道理,老太太在世的时候,是经常喊宁檀舟宝贝,他们也是饭翻遍了老太太留下的物品,贵重的物品都是他留着,他们走到时候除了身上的衣衫跟两条薄薄的被褥,更是什么都没有带走。
但是封瓶村的来历大家都知道,当年他的祖父因为长年的争战躲到这里的,作为镇长的祖父带着上百口人进入这长青山躲了起来,他们祖上家底厚实,刚开始是村子里最富有的,但是他的父亲的好吃懒做,到了宁德成这里几乎也没有留下什么,除了一个大宅子。
曾经家里留下宝贝这件事宁德成是深信不疑,但宁檀心的一番话,让他开始疑虑,也许这只是一个误会而已。
但是既然人赶出来了,再进入宁家是不可能了,弟弟宁德恒从军后是生是死都还不一定了,几年未回家还没有捎来一封的家书,想必是死在外面了。
“这说的也对,虽说宁家曾经富庶,但早就被宁老爷子败光了家产,大家都各忙各的吧,别人家的家务事我们还是少管。”
“哎,我们找你们这些明白人评理,怎么就成了家务
事了。”催绿柳不服气。
“这不是家务事是是什么,拿着街坊邻居当刀使呢?几位这是来评理,不是让你利用来对付我们姐弟的。”
“…”催绿柳愕然,这还是那个被她一脚踢下山沟的宁檀心吗?
总感觉她被赶出家门后变了一个人似的,上次被打的那次就把她给唬住两人,感觉现在都不能当一个小孩子来看待了,简直奇怪的很,但也找不出任何的破绽。
一旁的宁德成也是无话可说,一个人做在一块大石头上生闷气。
“我什么时候对付你姐弟了,你娘死的早,要不是我你和你弟弟能长这么大吗?大伙评评理,这小贱蹄子是不是恩将仇报呢。”
宁檀心轻笑一声,走近催绿柳两步说道,“不知道伯母让我抱什么恩?是从小见祖母不在身边就打我的恩呢?还是上次把我踢进山沟沟里的恩呢?还是上次在田大爷家把我差点打死的恩呢?”
“你…真是翅膀硬了啊。”
“你说的对,我就是翅膀硬了。”
催绿柳扬起手就想打,却被一旁的邻居大娘给拉住了,“我们是来问着传家宝的,不是来给你助威打人的,不要名
节,我们还要呢,既然话都说的这份上了,我们也就回去了。”
一行人散去,夫妻两人傻愣愣的看着那些人离开。
催绿柳一个屁股坐在地上哭了其来,“我就不信这小蹄子没拿老太太的…宝贝,别人不知道,你宁德成会不知道,这老太太生前对他们多好了,怎么舍得…把宝贝留给我们,现在好了,人家盖了竹楼,买了马车,这日子就要超过我们了,自从嫁给你这没良心的,我就没有过一天的好日子,呜…”
抱怨声接憧而至,这些话从催绿柳一进门就没有消停过,刚开始他还会哄一哄,时间一长,他连跟她说话的心思都没有了。能躲着就躲着。
宁德成起身甩着袖子离开,刚走两步折过身来,“檀心,这山上真的有灵芝?”
“有。”
“哦。”宁德成转身,不顾在地上哭泣的催绿柳。
宁檀心回了竹楼内,天色也暗了下来,催绿柳胆子小,拍拍身子上的土折返回去。
她望着周围的山,感觉住在这里真的需要勇气,虽说她性格跋扈,但胆子却是十分小的。
没走两步就遇到一个沟壑,一个不小心掉了进去。
宁檀心煮了两碗粥,宁檀舟寻着一股味道来到了背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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