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然是真的,只要你大伯母同意,你就和你舟儿就回来,但是你知道大伯母开心了,你才能回来呀,怎么让她开心你应该清楚,你是大姑娘了,有些事情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大伯母看见我姐弟两个就会不开心,我们一应该躲得远远的不是吗?”
“哪里的话呀,让你大伯母开心真的很简单。”
正说着马车上的大伯母和她娇宠的儿子宁柱儿下了马车,大伯母身上是盛装打扮,头上带了三个发簪,脸上被胭脂抹的红红的,身上是衣物是上等的衣料,脚下的一双鞋也绣着精致的花,身旁的儿子宁柱儿手里拿着一个鸡腿在吃,他宁檀心小三岁,但从小娇生惯养,看宁檀心的眼神也是呆着几分得意和不屑。
“哎呦,我当是谁呢,我说檀心啊,你看着年级小,心思可真是不简单啊,宁愿自己过着苦日子,也不把老太太的传家宝拿出来,大家一起平分,就你一个人独吞,也不能怪我们吧你请出家门,这家分的公平的很,所以,你可不好觉得委屈。”
“你何时看见我拿什么传家宝了,你想赶我出去,有一百种理由。”宁檀心也不服气,声音提的跟催绿柳一样高。
“哼,这才离家几天就长了这等本事,看你能耐到什么时候,我们已经是分家的,想要回家,把传家宝拿出来才行。”催绿柳摇着手中的扇子,吹胡子瞪眼又噘嘴。
“我没有传家宝,你何时看见了祖母给我了。”
“你个小贱胚子,还不承认,老太太死的时候你当我们没有听到吗?当我们都是聋子吗?信不信我打你。”催绿柳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田里的村民也不干活了,坐在田埂上看着他们吵架,宁德成是极爱面子之人,赶忙拉这药动手的催绿柳。
“娘子,不要动气,不让他们回就是了,你跟儿子先上车。”宁德成拉着崔绿柳上了马车。
“今日你也看到了,你和舟儿回去家里还的闹的鸡飞狗跳的,檀心,何时想通了,跟我说,这家里的东西多少都会分你一些的。”
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还真当她是吃素的。
“大伯是什么人檀心心里很清楚的。”宁檀心低着头,望着身旁的舟儿,她干瘪的身体被烈日炙烤着,可怜了弟弟小小年龄跟着她一起受罪。
马车从他们身边离开,宁檀心继续往前走,他们一家都做过什么事她都记得,既然拥有了宿主的身体,灵魂得以存活,就不会让以后的日子不好过。
传家宝是什么?她也不太确定,因为根据记忆,祖母很早就给她脖子上带了一块青色的石头,毫不起眼,还告诉她是宝贝,以后从军打仗的爹爹的回来了,要交给他,任何人都不要碰,它关系到封瓶村的未来,也是祖宗的惦念和期盼,总之就是很重要。
宁德成知道传家宝这回事的时候,是老祖母离开的时候,大家都跪在床边哭的死去活来,当然,有的人虽然放生大哭,站在墙外都能听到她共哭狼嚎的大叫,但却愣是挤不出一滴的眼泪。
祖母在最后只留下一句话,“檀心,看好那宝贝。”之后就闭上了眼睛。
在老太太还没有下葬时,伯父和伯母就把她逼在墙角质问她那个传家的宝贝在哪里,他们都以为你那宝贝定时价值连城。
他们搜遍了宁檀心和老太太的整个房间都没有找到,最后连宁檀心和宁檀舟的身上也是一一检查,因为碍于有人,下葬后又逼问了几次,为了传家宝竟然把她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最后以分家为由,把宁檀心和宁檀舟赶了出来,原因就是因为身为老太太给了她传家宝,而他们都没有,这宅院和田地都是他们的。
只是他们从来不会注意宁檀心脖子上的青色石头,这样的石头在溪流处到处都是,唯一不同的是上面多了一些特殊的印记,但也实属难看。
宁檀心在村头的旧房子里待了个把月,其中她们以各种理由在查看,看着是在嘘寒问暖,打的什么鬼主意就连阿福好似都清楚,见了宁德成一家人来就汪汪。
终于来到山脚下,宁檀心一手拉着宁舟艰难的往山上走去,阿福尾随在身后。
崎岖的山路上开满了野山花,清清淡淡的花香随着微风跑进鼻孔内,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姐姐,我们住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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