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族长何必这样问?他大可不承认。何况就是认了奚族长又能将他如何?我今日来,一是讨一个说法,二是彻底与诸位,与奚家断绝关系。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以后谁若非要叫我奚安平,可别怪我不客气。”
她将戒尺、储妖罐、灭妖罐、以及云觉手腕上佩戴的御冥珠全都拿了下来,一并塞到了随便一个奚家弟子怀里,“是我的错,明明之前说着要脱离你家,却还要带着你家的东西,如今全部归还。为了感谢奚族长把这些东西借给我,和之前的收留之恩,奚家管辖内的城镇村庄里的妖怪,我都会清理干净。也还请奚族长和底下人说明,我与奚家没有任何瓜葛,此事也并非云觉所为,若再让我听见哪个无凭无据信口开河的泼脏水,别怪我撕了他的嘴巴!”
“奚族长,你觉得如何?”
奚族长叹了口气,他的白发好像比之前更多了,“罢了罢了,此事是我管教不严。你既然去意已决,我也不好再留。只是你自己保重,妖怪有其他弟子清扫。”
“既然如此,那便说定了。”
安平点点头,干脆利落的直接拉着云觉走了。
她说要清理妖怪自然是要做的,四下看了看,挑了个方向走远。
看她闷不吭声的埋头往前走,云觉拉着她的手,声音软和:“此地风景不错,不如在这里坐坐?”
安平随便看了一眼,一屁股坐到旁边的大石头上,弯着腰摘野花的花瓣。
云觉静静坐在她的旁边,关切问道:“凉不凉?不如你坐到我腿上吧?”
安平摇摇头,却被他直接抱了起来,放到自己腿上坐着,“石头上有寒气,还是莫要久坐了。”
安平也没反抗,就着这姿势倚到他怀里,耳边能听到他非常缓慢的心跳,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转着那朵橘黄色的小野花,低头看见云觉空荡荡的手,有些闷闷不乐,“对不起,本来答应送给你的。而且你才刚修好。”
云觉说到做到,御冥珠很快便被他找了东西重新串好,只是之前答应送给他了,如今却也只能食言了。
“没关系。”
云觉环抱着她,“最珍贵的还在,就足够了。”
安平仰头看他,目光中带了些不解,“还有什么?”荷包?还是驴?
云觉却虔诚的在她额头一吻,看着安平的目光灼热而真挚,仿佛倾注了所有感情,让她十分不好意思的把脸埋到他的脖颈,搂着他劲瘦的腰,感觉心情总算好多了。
“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安平不必为此心烦。”
“我就是……有点郁闷。”脸贴着的皮肤软软的还带着淡香,安平蹭了蹭,小声说:“没想到会闹到这种地步。以前我还在奚家族学里上过课呢。而且戒尺我也用习惯了的,是我爹留给我的……”
“你若是喜欢,我再找个一样的。”
“世上哪有一模一样的东西。”贴着他的脖子蹭了又蹭,云觉被她的动作弄得心头发软,又听她问:“你坐在石头上凉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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