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唐姝实属吓了一跳,她想到了情况可能不是很妙,但绝没想到会这么糟糕。
男人甩了甩刀上的污血,瞥了唐姝一眼,问道:“你在你屋里躲了多长时间?”
唐姝翻出外套口袋里的手机,一看时间,凌晨4:30。唐姝算了算时间,昨天下午5点多就回家了,差不多刚好一晚上。于是如是说给这个人听。
“就你躲家里睡觉这功夫,出了好多事儿。走吧,咱们边走边说,这楼里是呆不得人了,咱们得从这里出去。”男人冲唐姝招手。
“你等等,我拿些东西。”唐姝迅速回到家中,想了想,将两个行李箱的东西整合到一块儿,能不带的就不带,行李箱还放了两条蛇,挤得满满的,好在这个行李箱确实大。
唐姝很快带着猫咪和狗,背着行李出现在楼道上。
“养这么多东西?”男人显得很惊讶,“这狗和猫还不打架啊?”
唐姝把狗绳的一头别在腰带上,头也不抬的回答:“哦,猫是院子里我喂的野猫,狗它们见得多,可能就不怕了吧,其实我也很奇怪它们怎么不怕狗。”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帽子下还有个毛蜘蛛呢。唐姝在心里小声腹诽。
“走吧。”男人不再多问,“我走前头拿菜刀开路,就不帮你拿东西了。”
“你没有带包吗?”唐姝好奇的眨眨眼睛。
“能穿的衣服都套身上了,平时我一个人住都点的外卖,家里也没啥能吃能喝的。”男人腾出一个手,打开手电,走在前面。
下楼的楼道里很安静,除了两人的脚步声和交谈声没有别的声音,光线比外面还要暗,看不见转角处的景象,每一次过转角唐姝都心惊胆战的。
平日少有人走,楼梯生锈的栏杆上布满灰尘,蜘蛛们在上面织了一个又一个网。
“我叫唐姝,这位大哥怎么称呼?也是住这里的?”
不知为何,唐姝并没有觉得那么的冷,虽然寒冷确实存在,但是也不至于像这个人那样裹了不知道几层羽绒服,这使唐姝的身形看起来越发单薄。
“我姓蒋,单名一个帅字。住20楼的。”蒋帅理了理思路,“昨天天气怪的很,越来越冷,我就开了空调。就昨天下午三四点吧,突然停电,那人哪里受得了,冻得要命。”
“我也是,下午5点多冻醒了。昨天早上接近中午的时候,我先是在楼下逃过一个没有脸皮的人的追逐,后来上楼又把那个被你干掉的怪物怼在门外,后来温度就越来越低。”
唐姝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说了出来,这时肥肥突然小声喵了一声,唐姝看了肥肥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
“那你遇见那种东西的时间比我还早。”蒋帅接口道,“昨天停电后,我受不了,就出门看看,我原先吧,觉得这可能是什么环境灾害,毕竟嘛这环境这事儿,什么雾霾啊全球变暖啊,谁说的准是不是突然又多了一个呢?然后,我就看到我邻居出来了,我一眼就发现那人儿不对劲,他眼神不对,就没敢上前,再然后,他就当着我的面脱了一层皮...”
唐姝不敢吭声,虽然蒋帅描述的比较平静,但唐姝几乎可以想象那是多么可怕,自己的熟人,当着自己的面变成怪物,那种感觉肯定不好受。
“后来,我邻居变的东西堵住了走廊,我只好回家,一直呆到晚上凌晨一两点,我发现下水道的屎成精了。”
“......”
唐姝张了张嘴,半响没说出话来。
这是个什么东西,屎成精了?不是说建国以后不许成精吗?话说这玩意儿也能成精?也太恶心了吧?那蒋帅身上岂不是粘了....屎?没闻到味道啊?被之前的腐臭味盖住了吗?唐姝脑子里的问号像弹幕一样闪过。
“也可能是下水道里的脏东西。”蒋帅想了想,补充道,“总之,在我休息的时候,那玩意儿突然从厕所里冒出来了,还有一股恶臭,我冲到厨房,拿刀砍它,没什么用,那玩意儿好像也没啥攻击性,我砍了它几刀也没法发生什么。但那个屎精越长越大,到最后我屋子里都呆不下人了。没办法,我挑了两把过年剁肉的刀就出来了。”
这时两人已经下到7楼了,光线越来越暗。
蒋帅接着说下去:“我把我邻居变的玩意儿砍跑了以后,再下楼,遇到一个大姐,她跟我说,降温以后她们姐妹打麻将,一结果个一个的变异了,她下了好几层楼,发现好多妖怪,估计整幢楼都没啥活人了。她这么说估计是对的,我一直下到你那层,才遇到你一个活人。当然了,还有那个怪物。”
“那个大姐呢?”唐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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