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行言几人还在点菜,一个清秀的男子擅自做到了慎行言几人用膳的桌上,拱手问道。
“这位兄台,敝人姓江名舒,乃是雒阳江家之人,不知可否与兄台交个朋友!”
江舒?慎行言并非不认识江家之人,他年幼时经常被二奶奶带去江家做客,也算是把江家年轻一代的子弟认识了个遍,他并未听说过名叫江舒的年轻子弟。当然了,江家肯定也有他不认识的年轻人,慎行言并未对眼前人的江家身份产生太多怀疑。
“自然可以,在下姓慎,名玨逊,金陵城主府出身。”慎行言报上了自己的名号。
“侍者小姐,今日这六位的一切花销,皆由我来支付!”江舒颔首一笑,对着站在慎行言身边不断介绍菜品的侍者说道。
“好的。”负责介绍菜品的侍女对他一笑,继续贴在慎行言身边服务。
江舒长的不错,但也只是不错而已。他的相貌若是长在女人脸上,那必然也算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女,可惜他是男人,只让人觉得也就那样而已。
而慎行言却英俊潇洒,是世间难得的美男儿。也难怪即便江舒表现地如此豪气,这侍女也更偏爱慎行言。
江舒对此并不在意,而是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慎行言,在众人点完餐后,他缓缓说道,“兄台是金陵人?那我们还挺有缘的,东浔王是我姑爷,我年幼时常去他家做客,因此去过金陵许多次,江南之秀丽、天江之浩荡,到现在还深深地印在我脑海之中。”
他在吹牛,慎行言心中断定道。先不说他并没有这个人到东浔王府做客的记忆,江家子弟众多,普通的江家子弟哪有机会到东浔王府做客?可若是不普通的江家子弟,慎行言又怎么可能不认识?
“哦?即是如此,那日后江公子再来金陵,定要来金陵城主府寻我,我必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江公子。”
“好,我期待着。既如此,不如我也尽地主之谊,带几位好好地游览一下我们雒阳吧?”
“好啊。”慎行言答应地很爽快,他心里清楚,这江舒肯定有什么企图,但他根本不怕,反而很期待能发生点什么。
“玨逊兄可知道我们江家最近举办的雒神会?”
“初来贵地,并未听过,江兄可否告知在下何为雒神会?”
“慎兄有所不知,雒神二字,取雒水女神之意,用于赞美我们雒阳天赋最高、样貌最佳、才
情最出众的大家小姐。雒神会,就是推选洛神的大会,每二十年举办一次,由雒阳和直隶州地区最昌盛二十个世家轮流举办,今年正好轮到我们江家。
一百十年前,我们江家就出过一位雒神,那人就是我姑奶奶—江晨,也是在那场盛会上,和你们东浔王相知相恋,一度传为一桩美谈。”
“哦?还请江兄详细说说当年的事情。”
很丢脸,作为两人的孙子,慎行言从没听说过这回事。
“洛神会的比试一共四项:一比外貌,二比才情,三比天赋,四比簇拥。能被家族派去参加洛神会的女子,长相自然不会差,在外貌比试中,几乎拉不开差距。后三者,才是当选洛神的关键。而当年,我的姑奶奶在前三项比试中只排在第六,却因为最后一项比试的成功而逆转,当选了那一代的洛神。”
“哦?簇拥怎么比?”
“簇拥之比,其实和大小姐本人如何关系不大。在洛神会的最后一天,主办方会摆下擂台,由男子们报名比赛。参与簇拥之比的男子必须是四十岁以下的年轻人,他们需要在参赛前事先申明自己是哪位大小姐的追求者,然后走上擂台和其他大小姐的追求者比试。直到把其他大小姐的追求者全部淘汰,再与自己的情敌比试。当年,我姑爷一个人击败了打到最后的清河公主的五位追求者,为我姑奶奶夺下了洛神的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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