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沉默不语,算是承认了。
“那你们为何不灭那小工的口,只来抓我?”
“小王是聋子。”其中一人摇了摇头。
怪不得方才一句话都不说,只摇头了。
梁殷自认倒霉,“你们偷珠子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你们只管回去罢。”
梁殷转过身要走,只听身后一声刀剑入腹的声音。连忙回头,一人举着匕首正要刺她,可是两人腰间红了一片,瞪着眼睛站不稳。
从两人身后走出一个人来,“如此大恩,姑娘是不是该表示表示。”
司马奕拿出帕子擦了擦手,梁殷看的生起一层鸡皮疙瘩。
巷子里冷森森的,梁殷一抱拳,“侠士,大恩不言谢,就此别过。”
梁殷又想用老办法,只是这次奋力一跃也没离开地面,领子被司马奕抓的牢牢的。
“季昂自小在武陵被人宠惯了,我不一样。”
梁殷连忙点头,“我知道我知道。”
司马奕十岁就在战场上摸爬滚打了,在各国中多多少少都会有人将司马奕当做标杆榜样,尤其是他们的博士,就好像吃了司马家多少米饭一样,疯狂的夸司马奕。
导致大梁这代人讨厌司马奕的比崇拜的人要多的多,太阳太耀眼,就会照的人睁不开眼睛。
“怎么,旁人救了你,你连自报家门都不肯吗?”司马奕露出白齿,温吞吞一笑。
“梁殷,在下梁殷。”都搬出季昂来了,肯定是已经知道自己就是前几天吟白山上的人了。
司马奕渐渐松了手,“你打了季昂,自然不能就这么算了,跟我走一趟吧。”
走?若真走了,还回的来吗?以司马奕的性子,她怕是不死也要废个半条命。
梁殷趁司马奕松手,抬手一劈,将两人之间生生劈出好一段距离来。
反身一跃,上了房顶,消失不见了。
司马奕揉了揉手腕,朝后勾了勾手,一只体型庞大的鹰扑腾着飞过来,落在他手臂上,司马奕抚了抚鹰头,“去吧,别跟丢了。”
鹰扑着翅膀往方才梁殷的方向追去。
司马奕拍了拍衣袖,往醉卧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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