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邵公子又订衣裳了?”
店徒挠了挠后脑勺,“这倒不是,自那日后邵公子便再没来过了,是邵府的大公子订的衣裳。”
梁殷哦了一声,撩起帘子,回到柜台。翻了翻进账,还少一本账本,她又走回西堂,荆南的桌子上纸张乱飞,账本下压着一张小纸,她随手抄起,只觉字迹眼熟,‘尚且安好’什么意思?荆南最近也没和什么美人有来往呀。
没多纠结,梁殷拿着账本回去校对了。
“季将军,您这伤的不轻啊,大晋还有人敢伤您啊?”
“治你的,多嘴!”季昂咧嘴。
忽而,帐子被人撩开,进来一个身穿白色锦袍的男人。
军医连忙行礼,“王爷。”
司马奕点头,“下去吧。”
季昂现在多看一眼白色都头疼,登时转过头去。
“前几日那个女人打的?”
季昂又转过头,问他,“你怎么知道?”
司马奕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那日我便看出来,她武功绝不在你之下。”
季昂瞪大眼睛,“那你还叫我去抓她!”
司马奕张嘴一笑,“让你去试探试探,证明我的猜想。”
“司马奕?你还有没有良心了,我掏心掏肺对你,你竟然想弄死我。”季昂跳脚。
司马奕弹了弹身上的灰,“姨母把你送来,就是锻炼本事的,若你受不住,就趁早回武陵成家立业罢。”
季昂吸气,“你来干嘛的。”
“你此次和她交手可有看出什么?”
“除了武功路子与我们大晋不一样,有些神秘,也没什么了吧。”
司马奕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
季昂犹豫,“别是他国奸细吧?”
司马奕摇头,“这两年各国蠢蠢欲动,派去驻守边境的将领愈来愈多,陛下早见,五年前便国关大防,这两年只严不松,若是奸细,很难混进来。”
“万一是更早就已经...”
“更早?更早时有梁允帝萧聂震慑,虽是少年帝王,可梁国兵力雄厚,天下太平,只是后来梁国内忧外患,举国颠覆,陈国建立,鼠流之辈祸乱纲纪,每日都有各国难民来大晋,若查,是自然查不清的。”
季昂脸上变化万千,“所以你是叫我去试探,这个江湖骗子的身份来历?”
司马奕又摇头,“你自然是探不出来的,你可有把她的招式记下来?”
季昂点点头,他当时觉得那招式诡谲多变,留了个心眼。
“长河先生学识渊博,你到时养好伤便可去寻他,商讨出结果再来告诉我。”
司马奕放下水杯,离开了。
季昂撅了撅嘴,抚着伤口回床上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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