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流景一脸好笑看着洛晚镜。
“陆流景,如日烈为何想抓我?”
“琴音阁的人告诉他的,如今琴音阁与如日烈关系匪浅,这些时日他们多有接触。”陆流景摸着洛晚镜伤口周围的白嫩皮肤,“你在津国的表现估计已经传遍了琴音阁,又加上你跟琴音阁之间的事,胡萍萍估计不会想放过你。正巧如日烈在边城,倒是赶巧了,这招借刀杀人颇像胡萍萍的行事风格。”
“你跟如日烈谈了什么条件?”洛晚镜表情有些严肃,要知道如日烈不是那么容易能被打动的,琴音阁绝对给了他大量的报酬。再想将他脱离出来,不容易。
陆流景摸摸她的头,干脆将她拉起,自己坐下,然后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洛晚镜此时反应有些迟钝,直到人已坐下才后知后觉。想不着痕迹站起,腰上的手却捁的死紧。
“我给如日烈准备了一个东西。”洛晚镜听见陆流景的辞瞬间安静了下来,抬首对上他的眼,因为本来两个人就靠的近,这会靠的更近了些。
“什么东西…”
“一块腰牌,烈火宗宗主的腰牌。我曾经跟烈火宗做过一笔生意,做成以后他要帮我做一件事。这块腰牌就是信物。”
“原来如此。”洛晚镜还沉浸在思考。
陆流景轻轻将其抱起,洛晚镜被吓了一跳。赶紧搂住他的颈窝,一眨眼的功夫,人已经到了床上。
“干…干…干什么?”洛晚镜有些紧张。
陆流景低头看着洛晚镜的眼,干脆支起脑袋躺上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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