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如日烈突然向后,企图先将洛晚镜与寒霜制服。寒霜见此将洛晚镜推向一边,自己迎上如日烈,陆流景跃至洛晚镜身边,将她扶好,然后转身与寒霜共同对付如日烈。
几招之后,陆流景将如日烈隔开,然后将其逼出了房门。
两人一路打出内院,客栈内的人听见动静都不敢出声。
如日烈体格健魄,力气极大,每次挥舞双刀都有如雷霆之势,陆流景为了引开如日烈,起初对如日烈的招式都是招招接下,直至将如日烈引出客栈,才开始放开自己的动作。
陆流景招式凌厉,一点不拖泥带水,特别是出了客栈后,为了能尽快结束这场争斗,使出了十成功力。如日烈气劲大,前半程对陆流景还自恃定能将他拿下,越打到后面越是心惊,后半程气力渐渐跟不上,有些吃力,反观陆流景越打越顺,前半程像热身,后半程才是真正的战斗。
如日烈气喘吁吁,才发现这陆流景比想象中更难对付。又是几大招过后,陆流景用巧劲将如日烈生生逼退,如日烈沉重的脚步在夜里格外刺耳。
“如日烈,我们谈一笔生意怎么样?”再一次逼退如日烈后,陆流景问道。
如日烈怒眼瞪着陆流景,他这个烈火宗这一代的第一高手,第一次有如此挫败的感觉。这陆流景平日要多自律,或者要有多大的赋才能兼顾生意与功夫这两门不同的能力。
陆流景抖抖袖子,为了表示诚意,先一步收起手中的剑。
“如日烈,我给你报酬,你助我守滨洲如何。”陆流景随意靠在一面墙上,望着如日烈。
“我为何要助你?”如日烈再次举起两把大砍刀。陆流景冷笑一声,从怀里取出一块腰牌,月光下这块腰牌晶莹剔透,隐约可以看见玉牌上两只老虎并立而坐。
如陆流景所料,如日烈在看到这个腰牌时,动作瞬间停了下来。
“你从哪得的腰牌?”如日烈眼神阴鹜。
陆流景晃动晃动一把将其收起。“你们宗主的腰牌看来还能顶些用处…”
“少废话,你想做什么?”烈火宗有一条特别的规定,万事大不过宗主。不管烈火宗人与谁做生意,就算是与神仙,只要宗主有令,背信弃义也要按宗主的命令行事。当然这些年宗主从来没有单独对人下过类似的命令。因此如日烈见到陆流景掏出的腰牌格外阴鹜却又格外慎重。这块腰牌是唯一可以代替宗主的信物。
“帮我赶走疆人。”陆流景开口,感觉自己像是绑架了如日烈。
如日烈左右为难,没有立马答应。本来帮疆国是他这些年一直做的事,烈火宗上下从没有人阻止过他。
如日烈握紧拳头,“想让我助你们也行,事成之后,我必定受疆人报复,你们必须保证我的安全。”
“可以。”
“还有,将来烈火宗宗主之选,你们要为我提供助力。”如日烈道,既然提要求,不如为自己多谋划些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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