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西就过得甚是恍惚,劈柴斧头砸脚上了,切菜差点把手削了,做菜把糖当成了盐……
西就一边啃着手上的玉米,叹口气,就是是什么时候把魂丢了?不禁又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景。
那时夜风微荡,月色甚好,只是脸上总觉得燥热,无他,这是第一次在石头清醒的时候帮他宽衣解带,清理伤口。虽然说身为一个二十一世纪新世纪女性,那什么没见过?就是石头,她也不照样上下其手那么长时间,可不知道今晚是怎么了,紧张的下手都不知轻重了。但是石头安安静静的,西就都不知道是不是弄痛了他。
西就没有发现他绯红的耳垂,目不能视,却能感受女孩柔软的手指拂过皮肤,引起一阵阵酥麻,还有她靠近时微微传来的清香,以前应酬之时也常常需要逢场作戏,可是从没有这一刻让人心神摇曳。有一瞬萧冉真的懊恼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眼睛出了问题。
为了打破尴尬,西就只好开口:“如果弄痛了,你要说哦,我尽量轻点。”
“无妨。”想了想又加了句,“我不怕痛。”
西就一顿,想起他身上深深浅浅的伤疤,心里像被一颗大石头压着,谁会不怕痛?想起自己以前每次去医院打个点滴都呼天抢地的,这个男人也才不过二十出头吧,究竟承受了多少痛?
或是感受到了西就的沉默,萧冉以为她不相信,又强调了一遍:“真的不痛。”
听他这么说,西就不由得在他伤口用力按了一下,果不其然听到某人倒吸一口气。萧冉不明所以,心里疑惑,自己哪里得罪她了?眼睛看向她的方向,却没有焦距。
“看,还是会痛吧,谁不怕痛,痛就要说,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打碎银牙和血吞,觉得自己很英雄很伟大是吗?”西就心里闷闷的,气话不由自主就说出了口。
萧冉听到西就莫民奇妙的生气,也是一愣,回过神来,连眉眼都沾了笑意,一张脸顿时光彩照人,“你是在关心我吗?”
西就看着石头的笑脸,心想,怎么有这么好看的男人,祸害!心里偷偷地赞美,嘴里却挖苦道:“怎么能不关心你,你的命可是我家老头从鬼门关拉回来的,还有我勤勤恳恳伺候了一个多月才恢复过来的,你以为很容易吗?”
“谢谢。”萧冉轻声说,“从来没有人问过我痛不痛。”
西就愕然,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已经附下身去把萧冉抱住,轻声说:“石头,你以后痛了,累了可以跟我说。”虽然就算知道了,可能自己也做不了什么,但是能分享他的痛,他的苦,他肩上的担子可能就能轻一点,她这么想,也就这么说了。
萧冉身体一僵,听到她这么说,心里犹如清风吹过一汪春水,泛起丝丝涟漪,顿时有点心猿意马,但终是一动不动只是声音有点喑哑的轻声说:“好。”
等清醒过来,西就大臊,人家上身寸缕未着呢,会不会以为自己轻薄他,虽然这事自己这段日子没少干,可从没有这么的,嗯,明目张胆。西就的脸红得仿佛能滴出血,只能庆幸石头看不到。
装作自然的把手收回来,掩饰的咳了两声,又说:“可不,你得好好保重自己,你的命可值钱了。想我一个黄花大闺女儿这么衣不解带的照顾你,看现在还肌肤相亲…”说着又忘记害臊似的在萧冉身上摸了一把,“在这里传出去可是没人敢娶的,当然啦,我大人大量,不用你以身相许,只要给我黄金千两,良田百亩就好。”想到金灿灿的金子,西就不由得兴奋起来,又想起了什么,不确定地问:“看你气度不凡,家里应是大富之家吧?”
萧冉能想象出这个女人两眼发光的样子,掩着笑意,故作淡定地说:“家中略有薄产。”
听到他这么说,西就就放心了,知道古人爱谦虚,有产就可以了,有这么一棵大树在,可以吃穿不愁了,想到自己在古代穿金戴银,潇洒风流的样子,不由得好笑又兴奋,也不枉来古代游一遭了。
“可是。”萧冉话锋一转,西就耳朵竖起来,一般转折后面都是不得了的消息,这人不会被人追杀家破人亡啥都没有了吧,这可能性也是非常大的,虽然自己也不是图他钱财,但谁不想中个彩票是吧?过了一会儿,萧冉才慢悠悠道出口,“可是姑娘对在下抱也抱了,摸也摸了,亲也亲了,姑娘不应该负责吗?以后在下就是姑娘的人了,等在下身好了,定会带上黄金千两,还有家中房契地契投靠姑娘,还望姑娘妥善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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