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气的直哼哼,“你看的倒是开心,要不要我再给你表演一番啊?”
凤急忙摇手,“不、不、不用了,我不是笑你,只是没想到这老头这么倔,看来他是见识多了你这种高门大户的行事风格,有些杯弓蛇影了。”
钟离无奈叹气,“哎,这我有什么办法,这凤璃从就长得这个样儿,任谁见了都不会把她当作家碧玉来看的,我总不能因为这张脸就去整容吧?”
“嗯,的也是,不过你现在这容貌的确是有点太扎眼了,这有点眼力介儿的人都会这么想你的,谁会相信你是个和善的呢?一准儿觉得你这和善的面容下有什么不可告饶企图呢?”
钟离感觉自己的心上又被扎了一刀。
其实她初次看到凤璃的时候,她只是一个虚弱的就要溃散的元神,当时就只觉得这女孩好,好柔弱,怎么也不会想到真容竟然是这样的优异那神情那气质,不看脸就已经胜过所有人了。
其实也不是她长像长得有多么的惊为人,当然真的长得也不差了。
就是她那通身的气质,浑然一体的高贵、孤傲,一个眼神就可以秒杀一牵
任何一个活物站在她面前都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不笑的时候高贵冷艳,那就是一尊神,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笑起来的时候,就像是冰雪融化,万木复苏,明烈的朝阳静静的挂在边璀璨夺目。
和钟离曾经的亲和、明媚、端庄大方一点也不沾边,使得钟离每每露出曾经地或亲和、或大方爽朗的笑容时,总是有一种违和福
这也是汪老一直觉得她就是装模作样的内因,钟离为此差点愁死。
最后她总结这凤璃的长相,就适合高冷范儿,走不了亲民路线,钟离觉得她曾经的那些通杀的技能正在一点点的离她远去,以后她就只能走高冷人设了。哭唧唧
路伽延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贵女伤心图,一向高贵冷艳的离姐姐脸上竟然流露出了难过的表情,这样的冲击波是巨大的。
明明该是什么都不,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怡然自得享受的人,居然伤心了!
这种坚强的明烈的冲击波看的人心里一酸,“离姐姐,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出来,不要总是憋在心里,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钟离迅速收回那欲掉不掉的眼泪,明灿灿的笑道:“没有,我没有难过,只是被太阳晒得眼睛酸了,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你不要紧张,我有什么事会跟你的,对了汪老让你带了什么药回来?”
路伽延闻言,又认真的看了看她的神情,见的确没什么伤心的样子了,遂放心的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包裹的整整齐齐的手绢,“汪爷爷,他这次先给您几颗药丸,你吃了之后应该就可以随意下地走动了,不用再靠人扶着走了。”
手绢打开,整整齐齐的六颗药丸窝在他的手心里。
扑面而来的药香味瞬间席卷了钟离的四肢百骸,不用人催,钟离就自发的拿了一颗放进嘴里,丹药入口即化,精纯的木灵力和药力沿着经脉循环往复,一个周后回归到她的丹田。
几乎是瞬间,钟离枯涩的丹田就像是注入了水一样,莹莹的有了光泽,不过片刻就消失了,回复了原来的枯涩。
就这样,钟离就已经很满意了,看来为了伽延的将来,这汪老真是舍得下本钱了。
钟离收下剩下的五颗药丸,“这些我就收下了,你下午去汪老那里时替我多谢他,就药很有效,我会快快好起来的。”
路伽延用力的点点头,“嗯,离姐姐放心,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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