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他是谁啊?你哥还是你男人?”杜义从早晨刚上马车见到对面的这个男人开始,就觉得他不简单,单这通身从容不迫的性子在皇室都是极为少见的,更别提那一群训练有素的下属。几经思考,终于身子靠向凤落,小声询问着。
凤落只顾抚摸着伤好后的火火,并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因为答案会带来更多问题。
“在下梁玉卿,与凤落乃是朋友。”梁玉卿浅浅一笑,化解了杜义的尴尬。
“朋友?不像不像,你的眼神不像是朋友。”杜义摇了摇头,一个朋友怎么可能在凤落看不到的地方眼里都是宠溺?
“怎么好好的人在你眼里都是不正常的?”凤落竟也开始怼起杜义。
“唉,兄弟,你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啊,天地良心,我这是肺腑之言!”杜义这时候看到凤落这么维护梁玉卿,也知道自己自讨没趣了,索性不再开口。
“救命啊!”一声救命打破了三人之间的沉寂。
三人听到一位女子呼救的声音由远及近,遂命令队伍停下来,杜义掀起车帘,看到的就是一个身形狼狈的女子倒在队伍前。
“救,救命!”似乎是惊吓过度,女子刚说完就晕厥了过去。
“去查探一下,前方是什么地方。”梁玉卿抬手唤来一个手下,安排去查探前方的路。
众人停在原地等待探子回归,可是左等右等,仍旧不见探子回来。
“主子,属下请命前去查探,带探子信回来。”另一个探子毛遂自荐想要前去寻这个叫信的同伴。
“去吧,再带上两个人一起。”梁玉卿眉头微皱,前去查探的探子实力并不低,还没有回来多半是被什么阻碍住了步伐。
没过一盏茶的功夫,这一次派去的三人回来了。同行的还有一个人,一个没能活着回来的探子信!
“主子,东北方向三里处是一个名叫白溪村的村落,村子入口比较难找,女子的服饰和村里人的一样,应该系白溪村人,还有信……”回复的探子书面露难色,“请主子准许将其安葬。”
“等等”梁玉卿走下马车,查看起信的尸体。并无流血的伤口,但是全身皮肤枯槁,形同被人抽干了生命力!只有衣服和刺青才能印证这是刚才还散发青春的探子信,“你们在哪儿发现信的?”这种手法,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主子,是在白溪村的村子入口。”探子书回答。
“嗯……”方才晕倒的女子这时苏醒了过来,“这里是哪儿?你们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一连串的问题,反倒将凤落一行人问住了!
“兄弟,难道这人惊吓过度,失忆了?”杜义虽是第一次见这样的情况,但是曾经在民间也听说过这样的病例。
凤落摇了摇头表示不知,下了马车行至女子跟前:“你叫什么?来自哪里?”
“我叫辛媛,来自白溪村。”
来自白溪村却不知道这是白溪村外三里的地方?有可能白溪村的人是隐世而居。并非所有村落都与外界有联系,就算是雾国也有这样隐居山林,不与外界来往的村子的,凤落默默想着。
“旅途颠簸,在下身体有些不适,想去贵村休息一番,辛媛姑娘可否带在下去你们的村子休息一番。”梁玉卿在查看了信的死状后,内心的疑虑越来越重,如果是自己猜想的那样的话,一定要揪出幕后黑手解决掉!走到凤落的身边与辛媛交谈起来。
“可以,但是这里这么远,我不认识回去的路,如果是村子周围,我会找到路的。”辛媛有些无奈。
“无碍,我会送姑娘去村落附近的。”梁玉卿说完便转向凤洛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凤落等人停在原地不要追上来。
梁玉卿独身将辛媛送回村,留下了所有手下保护凤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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