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问道:“既然如此好玩,你为什么还要出来呢?在谷里一直待着,不好玩吗?”
徐颖对着羊角辫姑娘是越来越好奇了,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羊角辫道:“谷中规矩,到了一定年龄就要出来历练,连我也不能例外的。我身上还有婚约,我爹娘走前告诉我,必须履行这婚约。
不然,我哪里会出谷。”
这羊角辫姑娘,你说她不通世俗伦理,但是,却很聪明,有些事情比徐颖这个过了两世的人看得还透。
有时候,徐颖真的搞不明白,这姑娘到底是真不通世俗,还是知道了也依然故我。
“明珠儿,你家赵鸿飞刚才从地上捡了个物件儿,可能就是那个东西惹得他现在这副模样。”
果然,徐颖感觉没错,这羊角辫的洞察力,真是敏锐。自己想知道什么,她能觉察。赵鸿飞刚才捡东西这细微小事,她也能看到,真是厉害。
到了住宿的时候,羊角辫、徐颖还有红豆一间,其他三人一间。
青竹一进来客栈就去马房喂马去了,留下顾秋和赵鸿飞两人在房间里。
“说吧,这一路上,怎么都不太对劲,”顾秋憋了一肚子话,终于说出来了,“你觉得那个道士……”
“那个道士,就是义父。”
顾秋错愕,“全疯神算徐广陵?”
“难得你还记得他的诨号。”
“想想,也只有他能知道这么多赵国公府的事情,而且也只有他才会那么一副口吻去说半舌国师谢玄朗了。那他身边的那个乞丐是谁?”
赵鸿飞道:“不知道,但是武术境界不低。”
“有一品吗?”
赵鸿飞扫了他一眼,“最低一品吧。”
“那他是金刚、通玄、自在、地仙境的哪一个?”
赵鸿飞摇头,“这四境界,恐怕只有天象楼的那位楼主,才能看出来了。你我还没有那种眼力。”
顾秋揉揉鼻子,有些可惜地道:“你怎么不早说,我也好问问他,我的亲事。”
“我看你一路上对那小丫头照顾有加,怎么着,还想找到我义父这个媒人感谢一下?”
“你可拉倒吧,我尊老爱幼不行吗?”
关于这婚事,是板上钉钉,绝不可能更改了。顾秋也没有为难自己和别人的习惯,他只是想问问,怎么就把自己和薛舒天那种年岁很小,辈分却吓人的丫头牵了红线,订了婚约。
这个,恐怕只有再见到徐广陵才能问出来了。
顾秋又道:“你义父既然出现,为何不和他女儿相认?也不和你相认?”
“义父自然有他的道理,只是有一事,我想不通,”赵鸿飞把那玉镯子放在桌上,自言自语道:“为什么要把当时定亲的信物,给我留下呢?”
顾秋目瞪口呆地看着赵鸿飞把两家的信物拿出来,一个通体碧绿的镯子,还有从盗贼身上发现的那块莹润透亮玉佩,以及一纸婚书整整齐齐地摆在桌上。
而这一幕,恰好被刚进门的徐颖瞧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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